宁旭也不问原因,直接乖乖跟上,朝砚笑了一下,直接推开了一间屋子走了进去,朝纵跟上,门在身后合上。
“我并不喜女子,”朝纵在他的身后说道。
“我知道,”朝砚转身,本是打开的窗户也合上了,他放下了折扇,靠近朝纵道,“你以前从不说这些的。”
他靠的有些近,朝纵垂目就可以看到他的眼底:“只是不想让你误会。”
“唔,久别重逢,不提外人,”朝砚的手穿过他的颈侧蓦然撑在了他背后的门上,彼此呼吸可闻,在这小小的空间之内燃起了满室的暧昧与亲昵,“我真的很想你,每一刻都在想着与你相见时的情形,朝纵,你想我么?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朝纵垂眸,不自觉的开口道:“你还在这里,我就开始想你了。”
朝砚又贴近了一些,让朝纵彻底屏住了呼吸,他说:“朝纵,叫我的名字。”
朝纵下意识的张口,却是哑然无声,他,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是故意的?朝纵的心凉了半截下去,却未曾开口去问。
“嗯?”朝砚退开了一步,撑着下巴看他,“真不记得了?”
朝纵浑身僵了些许,出口时语气有些微的冷意:“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见面我捏你脸的时候,”朝砚转身打了个哈欠,在软榻之上侧坐,“不过那时候只是怀疑,真正确认是在你没有答我看脸的问题时,总感觉你当时想答我不是,但是按照你从前的脾性,你一定脱口而出——我是。”
“你倒不怀疑我是夺舍的,”朝纵不想用这样疏离的语气与他说话,可是被试探的感觉很不好,就好像他与从前不是同一个人一样。
“你是不是夺舍为父还是一眼能够看出来的,”朝砚懒洋洋道。
朝纵一滞:“为父?”
“哦,对,忘了你失忆了,”朝砚笑道,“我们可是父子啊,老父亲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可你这个混小子不知道报恩,只想以下犯上的睡人。”
朝纵拧眉道:“你不还是元阳之身么?”
朝砚觉得他果然还是得先破个处,不过现在嘛:“注意用词,我说的是想,不是做了,咱俩修为相同,你想以下犯上,为父当然是誓死挣扎了。”
朝纵总觉得他在胡说八道:“我突破分神期不久,你之前如何与我修为相同?”
朝砚笑道:“自然是因为我也刚突破不久,修为平齐,这就叫做缘分。”
“缘分,”朝纵几步坐在了他的身侧,当被识破的时候,那些伪装与忌讳似乎也被他抛诸了脑后,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的,不管什么身份,“我们既是父子,你便也姓朝,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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