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砚腰间的佛火珠静静悬挂,只在当初游相和靠近的时候闪烁了很久,之后便一直悄无声息了,而此时齐冕靠近,其上一片的平静。
“抱歉,告诉你这般残忍的真相,”齐冕连讶异都无,直接便那般接了下去,“关于炼器之事?”
“世人皆有秘密,”朝砚十分悲伤难过道,“我爹连亲生这种事都能够骗我,金系功法又怎么可能不是欺骗别人的呢?”
他这个逻辑是没有问题的,齐冕唇角微扯了一下道:“澜清说的极有道理,此处危险,在你父亲回来之前,可愿前往万鸿门做客?”
他的态度并不强硬,不过他既然能够窥见其中的端倪还能接着胡说八道,朝砚觉得这个人绝对没有面上看上去那么的冰清玉洁,这要是踏进去,他师父只怕都救不了他。
朝砚佯装擦了擦眼角道:“晚辈只想在此处等待父亲回来,询问关于身世之事,实在无心做客,多谢前辈的好意了。”
“澜清如此有趣,真是可惜了,”齐冕深深看了他一眼道,“罢了,日后总还会再见的。”
他轻轻转身,下一秒却已经如烟雾一般从原地消失,而那一瞬,周围哄吵的声音再度传来,而刚才的宁静,绝对是因为齐冕此人设下了禁制。
方知笙观二人往来,开口道:“朝兄……”那齐冕需防备。
他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出,却是胸口蓦然一滞。
天机不可泄露。
“怎么了?”朝砚听他呼唤转头道。
“无事,”方知笙恢复了温柔的神色,“只是第一次见能与朝纵生的相媲美的修士。”
“各有各的特色,”朝砚挥着折扇打了个哈欠道,“我还是喜欢崽儿那一挂的。”
至于齐冕那样的的确生的好看,但是有点儿好看到完美了,一举一动都像是画一样,这世间本不存在完美的东西,完美到极致,本身就是一种缺陷,或者隐藏着的缺陷没有被人察觉到而已。而且人家长的好不好看跟他这个有夫之夫也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那位前辈似乎对师兄你有兴趣,”宁旭开口道,而如他这般的,直接被忽视了,不过被忽视的失落感并不大,宁旭反而本能的对齐冕有一种隐隐的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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