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跟燕前辈联络感情,”陈涌一板一眼说道。
“回去多没意思,”陈略像是搂兄弟那样搂上了他的肩膀,“我带你去见识圣域城最繁华的一面,比待在宁家有趣多了。”
陈涌点头答应了,然后在那美酒艳舞之地坐的腰杆笔直,喝酒也喝,美人想要近身却是不能,浪了一晚上跟没浪一样,陈略抽着嘴角说下次还是自己一个人玩的畅快。
“主人,这是我的玉简,”陈涌离开之后,将自己的玉简递到了朝砚的身前道,“祠堂已经开过了,血脉也验过了,不会有后患了。”
朝砚接过笑道:“你不会一开始就打的这个主意吧?”
“那倒没有,”陈涌见他接过笑道,“见识了陈家的繁华权势,又去尝试了醉卧美人膝,发现不过尔尔。”
无甚兴致。
他说好了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是用嘴说的,而是心里就是那么觉得的,陈略未曾对不起他的母亲,但是陈涌仍然不喜欢那种好似能够招惹全天下人的感情方式。
“我觉得如果陈家知道了,可能会被气死,”朝砚笑眯眯的说道,毕竟陈家估计也料不到陈涌在回归了陈家以后还愿意再将心头血契约奉上给他人。
“他们不会知道的,”陈涌也笑了一下。
待到陈涌离开,米果儿跳上了朝砚的肩膀道:“他好忠心的,我要是女人,一定喜欢这样的男人。”
朝砚挥着折扇道:“你之前不是还说人家贪慕富贵,忘恩负义么?”
“哦?你记性竟然这么好?”米果儿大惊。
朝砚默然了一下:“你这转移话题的手法也太拙劣了。”
米果儿:“……”
雪鹊落在朝砚的头顶,趴窝,用刚刚学到的语言努力说明自己的态度:“好,好!”
朝砚任由它趴着,反正顶只鸟儿也不重:“落落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够学会说话呢?”
雪鹊啄了他脑袋两下,轻轻的。
朝砚顿时感觉自己头上仿佛有虱子。
“来,跟我念,烤,乳,鸽,”朝砚难得这么耐心的教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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