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朝砚恍然大悟,“说得对,那会不会出现一个人第一次在下面,以后都会想在下面的情况?”
万一强按了,崽儿以后不想在上面也是个巨大的问题,不过这个问题应该不会比不能上床更严重了。
宣贡:“???”
朝砚充满了求知欲。
宣贡没忍住问了一句:“您跟您的道侣还没有上过床么?”
话问完他便后悔了,可是覆水难收,他那一刻也佩服自己竟然没有太过于紧张。
朝砚在问宣贡问题的时候就知道这事一定会被猜出来,毕竟如果夫夫生活和谐谁会去问这样的问题。
朝砚咳了一声道:“暂时还没有。”
“可你们看起来很恩爱,”这是宣贡对于朝砚他们那时还留着的印象,一面之缘,只记得朝纵是很好看,而他们看起来没有任何人可以插足的地方。
“这叫做柏拉图的恋爱,”朝砚挥了会折扇道,“肉体保证纯洁,只注重思想的交流……”
宣贡没有得到他的责难,反而见他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不自觉的便松下了神经,就好像他现在面对的不是什么金丹修士,而是同修为的朋友一样:“类似于家中有妻,但是喜欢别的女人那种,也是柏拉图的恋爱么?”
朝砚撑着下巴道:“那叫精神出轨,对了,我刚刚问了什么?”
宣贡一滞,这才发觉自己把话题给带偏了,他硬着头皮道:“您说的那种情况因人而异,您不想在上面么?”
朝砚果断摇头:“上面可是个体力活。”
这话宣贡是认同的,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陈涌想要让他认输难了点儿,但是他想要让那个人眼底青黑却是容易,作为田而言,可谓是非常的骄傲了。
“那您可以试试酒后乱性,”宣贡出着主意道,“或者酒里面下春药,他绝对忍不住。”
朝砚折扇抵着唇道:“但是我怕我血流成河。”
毕竟都没有过第一次。
“有这个,”宣贡取出了一个玉制的小盒,打开后里面是玫瑰色的脂膏,闻起来还有淡淡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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