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朝砚收回了视线道,“我不在的这一年发生了什么事?详细说来听听。”
陈涌抽了一下嘴角,没看见朝纵的身影,开口道:“您刚才不是已经听米果儿说完了么?大致就是那样。”
“那……”其实朝砚好奇的是宣贡怎么能一下子就把陈涌拉的上了床,而他努力了那么久,他家崽儿愣是不为所动,这是个需要探讨的问题,但是不能问陈涌,得问事主。
却不等他问询,陈涌递过来一枚玉简道:“这是宣贡的玉简,若有背主之事,还请主人罚过。”
没发生那事之前,无所谓去留,既然打算留下,再背主便不可能了。
若陈涌握着玉简,宣贡便一直游离在边缘,而玉简奉上,才能够真的成为这其中的一份子。
心头血所引的玉简,一旦有背主之心便会直接身亡,而主人若是不顺,也不过是一念之间定生死,跟陈涌是一样的。
朝砚接过那玉简道:“好吧,那需要举办道侣仪式么?”
陈涌一顿,摇头道:“暂时不用。”
“唔,”朝砚问道,“他今日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陈涌的鹰目一瞬间有些飘:“尚未起身。”
朝砚一瞬间有些酸,暂时不用就是以后可能要用的,人家还没有名分就已经有和谐的夫夫生活了,而他跟崽儿,真是……所谓做爱,做爱,不做哪来的爱!
“等他起身了带过来看看,”朝砚觉得自己需要取经,看人家这效率,看他们这效率。
“好,”陈涌应声道。
宣贡跟了陈涌倒也并非一时的意气用事,他最开始也在考察陈涌这个人合不合适,不算出众但是格外有男人味的脸,严肃却又不是古板的脾性,很细心,甚至于他在做仆从,骨子里面却没有弯折的感觉。
颠沛流离的日子过得久了,被当做物品一样送来送去,依附于那些高等级的修士又能如何,不过是最后被转手的命运,还能妄想这自己能够一步登天么?
没有修为,什么话都说了不算。
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情景想起来很美好,可是这个男人真的能够做到呢?宣贡想到了朝砚二人,或许真的有这样的好事,值得赌上一把。
主人和炉鼎上床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初次不算太美好,但是他们却并非行炉鼎之事,而是如同道侣一样的双修,修为进境之快远远超出宣贡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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