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域城春风渡乃是青楼炉鼎之地,玉蝶姑娘乃是其中的头牌之一,因容貌与独特的炉鼎体质而有玉蝶仙子之称,渴望成为她的头名入幕之宾者不少,宁泓也算得上是一位。
只是宁协不解的是:“以少主的家世修为,想要比玉蝶姑娘好的女子应有尽有,何必要费那个心思?”
“清白人家的女修玩了可是要负责任的,”宁泓毫不掩饰自己不想负责任的本性,“哪有这个好玩。”
青楼之中的女子皆是明白一事,不管搂搂抱抱时多么的浓情蜜意,分开之时也不过是陌路人罢了,不可倾注真心。
宁泓尚且没有打算给自己家里栽个人管着约束着,若只是寻了炉鼎寻找肉体上的满足无甚趣味,还不如这样想进就进,想收就能收。
宁协默默无言,不是很懂。
朝砚尚且不知道这位宁少主拿了驻颜丹想要干什么,他们在花都城逗留了两天便在小狐狸一个劲的打喷嚏之中离开了。
目的地定的是旷北城黄灵牛,崔铎明显被朝砚的大手笔给惊呆了,而且朝砚不让杀牛,直接赶着牛群走了说自己要体验一把放牧的感觉。
崔铎:“……”
不是很懂你们这些高阶修士。
而崔铎的父亲鞭子经常不是吆喝在牛的身上,而是吆喝在崔铎的脚底,鞭子舞的虎虎生威:“就给你两个要求都办不到,女的,活的,为父什么时候才能抱孙子啊。”
朝砚本来也体会了一下为人父者的心酸,毕竟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抱得到孙子了,但看着崔铎的抱头乱窜也是阻拦了一把:“道友不可这么相逼。”
崔铎的父亲转向朝砚时笑成了一朵花,非常有顾客就是上帝的职业素养:“不相逼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够抱的孙子。”
“可是相逼太过的话很有可能两个条件里面得减一个,”朝砚语重心长道。
崔铎的父亲不明所以:“活的?”
“女的,”朝砚开口道。
一番谈话,朝砚在驱赶着牛群离开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崔铎脸上的笑容:“多谢前辈出手相助。”
“不客气不客气,”朝砚坐在牛背上,拿着一根竹子试图给自己削一根竹笛出来,特别有牧牛的感觉,“举手之劳。”
“还是感谢前辈大恩大德,”崔铎特别郑重道,“在下无别的可赠,若日后前辈吃……光了,再赠前辈十头。”
助人为乐果然是传统美德,朝砚受教了。
坐在牛背上领着一群牛,朝砚做的竹笛吹出了一段小调出来,倒是十分的应景。
如果他没有将一群牛赶进秘境还宰了一头牛在那里烤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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