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朝砚觉得现在是应该感动了,反正心里觉得高兴,他干脆拉下朝砚的脖颈啾啾啾的在脸上亲了几口,在朝纵反应过来逮住他之前,人却已经打开门溜了进去。
朝纵:“……”
他们的第一次怎么也不能在这里席天慕地的,最起码不能在这样的狼窝里,既然没有打算怎么样,朝纵只能跟在他的后面。
屋里有木架子,还有一些的陶瓷瓦罐,床上铺的是骆驼的皮毛,朝砚从桌子底下抽出了那垫桌角的书,在翻开两页后从里面掉出了一块东西。
那东西直接飘浮到了朝纵的手上,被他打开看后,却是蓦然睁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朝砚凑了过去,在看见上面的弯弯绕绕宛如迷宫一样图画时道,“羊皮的好像是。”
“之前拿到的两块拿出来看看,”朝纵说道。
朝砚取出,毕竟春宫图里面找秘密这种印象还是相当深刻的,三块拼接,前两块完美的对接上了,第三块却是似乎差了哪里一样,只能看出材质是一样的,笔触也是一样的。
“看来还有几块,”朝纵的手指在那羊皮之上划过,全部收拢以后递给了朝砚道,“你收好。”
旁边传来了动静,似乎是那石室之中的人出来了,只是似乎看到了尸体,惊叫声,喜悦生,哭泣声,怒骂声四起。
“我们回去吧,”朝纵听到声音的时候道。
朝砚嗯了一声,张开了手臂眨眼示意:“快快快,宠废的时候到了。”
朝纵默然,却是将他打横抱起:“你就不怕我真把你废了?”
朝砚待的相当安稳:“不怕啊,不信你松手试试。”
朝纵看着他半晌,终是泄了一口气从这里离开。
大漠孤烟,纵横这里许久的血狼终将变成一场传说。
他们离开的时候无人察觉,回来的时候更是无人察觉,只是仗着没人听没人看,朝纵将人压在了骆驼的身上狠狠的亲吻着,朝砚搂着他的脖颈任亲任摸,就是偶尔间歇的时候絮叨两句:“你等我蕴酿一下情绪。”
“蕴酿什么?”这是朝纵的声音。
“就那天好像得了心脏病那种,马上就好,”朝砚开始回想,结果……一声闷哼,“你又咬到自己舌头了?咱们到了回纥城就吃肉,吃一整个骆驼再走。”
“闭嘴!”
非常生气。
“生气对肝不好。”
“……”
驼队后续的几天都处在持续的低气压中,几个人对视几眼,想要嘀咕几句也没敢,只有在汲水的时候悄摸的说上了两句。
“朝纵好像心情不好。”
“那脸色就差打雷下雨了,我愣是没敢说话。”
“难道是欲求不满?这风沙地也没法恩爱不是。”
“有道理……”
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猜测就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