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砚伸手直接掐上了他的脸道:“可是你满脸都写着你要秋后算账。”
“不算你的,”朝纵低头道,“算他的。”
那个魔修对于朝砚的控制以及威胁,日后这笔账都要一一清算的。
“没错没错,冤有头债有主,谁干的找谁,”朝砚欣慰他家崽儿终于找对了方向。
“所以他是如何第一眼就看上你了?”朝纵紧紧的盯着朝砚道,“你拈花……”
朝砚直接顺手捂住他的嘴:“跟我无关。”
这次真的跟他无关,他只是想脱身而已,谁知道那个魔修怎么回事。
朝纵被他捂着嘴,说不出话来,此时却是直直的凝视着他,固然他对当时的情况回想起来每每觉得后怕,朝砚的生命掌握在别人的手中,而那个人还对他存在着不轨的心思,可当时心境的变化是在朝砚毫不犹豫答应那人的条件之时,即使知道他只是为了蒙蔽,但是当时魔气趁虚而入血脉觉醒,到底是因为他心有不安。
跟朝砚无关,他本就是这样的性子。
微微的濡湿从掌心传来,朝砚正要说明一下这种行为是有多少细菌的行为,结果手被拿开,吻却过来。
炙热的仿佛要将一切点燃一般,带着属于这个人的急切。
那双幽深的眸像一块极为深邃的宝石,可是却不如石头一般冰冷,而是带着将人燃进的温度。
胸膛之中的本是沉静的心脏跳动了起来,噗通噗通的一下很沉稳,但是却宛如在耳边轰鸣炸响一样。
完了完了,他也要得心脏病了。
吻顺着下巴划下,朝砚现在也不想什么手心细菌的问题了,都是修士,杂质都快榨不出来了,绝对比凡人要干净很多,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因为那当喉结被咬住的时候,一种毛骨悚然又苏麻的感觉从脊背涌了上来,像是被一头美丽至极的兽咬住了喉咙一样,难以呼吸却又有点儿期待。
人类这种思想有时候真是超脱极限的可怖。
就当朝纵惊喜的发觉那身体的变化,打算做点儿其他事的时候,远远却听到了铃铛的声音,踢踢踏踏的传播的极远,修为在筑基左右。
这样的修为连打扰都无力,可是就这么一岔眼的功夫,朝砚睁开了眼睛看了过去:“咦,骆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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