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嘛,都是男人不用害臊,”朝砚笑道,“他要是欺负你了,我给你做主,大家说是不是?”
“是,”几个大男人起哄道。
衡娘抿唇笑道:“不用在意我,就当我是个男人也行。”
牧宿执着酒杯笑道:“孔公子还是说说的好,这样好的厨艺就要被万家拐走了,还是要少主做主的。”
孔儒脸颊涨的更红了:“没,没欺负,他恪守君子之礼的。”
“原来也是个小古板,”朝砚略有些可惜,眸光微微一抿开始使坏,“连亲过你都没有?”
孔儒果断摇头,差点儿化身拨浪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那他跟你说过喜欢没有?”朝砚头低的愈发的低了。
孔儒头恨不得埋到胸口去,声如蚊蚋:“说了。”
那晚月色正好,那个一身白衣如雪的男人以最僵硬的姿态,最温柔的目光跟他说想要一生一世,不把他让给任何人,孔儒当时惊呆了,心跳也乱成了一锅粥,但是他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巴已经答应了。
亲是没有亲的,但是抱了,只是单纯的抱,那个人的心跳很是沉稳,就是一下一下的也跟擂鼓一样轰鸣。
总之是比较错乱羞耻的一夜,孔儒从前看朝砚,看衡娘都不觉得有何羞耻之处,两情相悦的甜蜜虽然让人脸红,但更多的是羡慕,虽然偶尔即使如同朝纵那样的聪明人都会有些傻的举动。
孔儒觉得轮到自己一定能够游刃有余,结果他们在树下抱了一晚仿佛无家可归。
“说了就好,”朝砚笑眯眯道,“兔子啊,你可知道两情相悦的时候大多都是会情不自禁的。”
孔儒点了点头,他知道情不自禁,所以每每特别喜欢与那人触碰,喜欢那个略带点儿冷意但是特别宽厚安全的怀抱。
“你竟然知道,”朝砚有些略微的惊讶,思绪转了两圈反应过来了,“情不自禁可不是抱一下,那是恨不得亲一下,再亲一下,然后直接想去滚床单的那种,杨志你说是不是?”
杨志的剑也微微泛了点儿红,目光有些漂移,倒是衡娘笑吟吟的搀上了他的手臂,拢了拢鬓发道:“哪里用什么亲呢,两人独处,恨不得时时都连在一起呢。”
其他人听的有些面红耳赤,都是单身青年还都有点儿怅惘和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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