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砚表示这话他没法接:“那就把我不是亲子的事情现在揭破就好了,这样谁都不勉强了…嘶…”他摸在朝纵脸上的手改为了掐,“你是不是刚开始就在打这个主意呢?”
朝纵毫不犹豫的点头,眸底幽深:“这种事情自然是要永绝后患的好,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可不想朝砚的身上挂一个什么随时可以恢复的婚约,不过朝辉能率先想到这一层,倒是免去了他许多的纠结麻烦。
“我说我们结成道侣,再上个床,什么问题都解决了,”朝砚掐着他的脸颊觉得手感甚好,掐完还没有忍住摸了两下。
他家崽儿不仅脸上的手感好,身上也着实不错,穿衣只觉得挺拔劲瘦,没有丝毫的魁梧之感,可是脱衣嘛,八块腹肌整齐排列,直入腰际,一看就特别适合上床。
朝纵的手搭在了他的心口处,那里一片的平稳,没有丝毫加速的迹象,人在怀中,怎么可能坐怀不乱,但是他抿了您唇道:“我不。”
提出请求的是朝砚这个没什么感觉的,拒绝的是朝纵这个颇有感觉的。
谈个恋爱真是复杂,朝砚深深的想,比那些阴谋诡计复杂多了。
正如朝纵所说的那样,朝家与公输家之前婚约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明眼人都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只是天选城中人却皆是一片的赞成之色。
岁见城投降的人杀的杀,放的放,诸事了结,万聆雪在打算回去的时候听到了下属汇报上来的这则消息,难得瞳孔之中复杂一片,她与万铭城对视一眼道:“这两家是怎么想的?”
此番只会得罪朝纵,而朝砚在这种事情上只会顺着朝纵来,断然不可能与公输迟有任何的牵扯。
其实万聆雪更想说那两家家主是不是脑子有坑,但是鉴于没有掌握这个词,只能无奈放弃。
万铭城同样默然:“他们太心急了。”
万家姐弟准备回归,钟司商也不能在此处停留太久,只是出行之际,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对着朝砚毫不留情的嘲笑了一番:“他们也真是人才。”
“谁说不是呢,”朝砚笑眯眯道,“老师要走了,可否留下一封手书?”
钟司商疑惑:“什么?”
“这小辈的婚约不是讲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给我写个跟朝纵定下婚约的手书,再写个一生一世一双人什么的,”朝砚笑道,“这样就能堵上一些人的嘴了。”
免得以后再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婚约都能扯上关系。
钟司商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是为了哄朝纵高兴吧。”
“一举两得嘛,”朝砚伸手扯了扯钟司商的衣袖道,“拜托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