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幸亏他们抛弃,否则他又怎么可能遇得上朝砚?
不过这人口中所说的朝砚与他的认知实在相差太远,朝纵疑惑道:“你说朝砚飞扬跋扈,欺压众人?”
他与朝砚相处多年,最是知道那人,他与人相处处处为善,即便是对上孔宿那样的人也不放在心上,更不会摆什么修士的架子,只看潮庄与他相处相当随意的家仆,再看之前谨慎现在的陈涌与孔儒便知朝砚的脾性,只要不去挑战他的底线,朝砚是极好相处之人,不管他,他都能自己在躺椅上晒一天的太阳。
除了嘴巴坏了一点儿,偶尔坏心眼多一点,怎么可能去干欺压他人之事?
“的确如此,”那人开口道,“公子不信也无怪,毕竟没有亲眼所见,不过公子应该是见过金纹了,金纹尚且受金琳城的管制,不敢随意伤人性命,而那朝砚却是比之更加厉害,除了因为仰慕公输迟未曾拈花惹草之外,将人大冬天的丢进冰水之中,放狗咬人,动不动便责罚家仆,抽死的都有,若非之前太过于过分,也不至于关键时刻连个救命之人也无,资质没了被退婚,旁人对于公输家也无半分不好的评价。”
他说的有鼻子有眼,而且此事并没有必要撒谎,公输家授意?并非没有这个可能,可是十几年过去了,不可能还说的这样的清晰。
朝砚他……莫非资质失去了性情大变?或许有这个可能,可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变得那样的彻底?
本是想了解一下朝砚的幼时,却是得了这样的消息,朝纵面具之下神情复杂,付了灵石之后走了出来。
朝砚窝在椅子上正拿着一个册子翻看,莫名的打了一个喷嚏,然后揉了揉鼻子拿了个小毯盖在了腿上,冷热交替容易感冒,换季一定要注意保暖。
他手中的册子乃是金敛之送来的关于朝家的秘辛还有什么仙城大比的帖子,什么大比的朝砚一看就觉得头疼脑热,只看见灵烬草的时候动了点念头,结果就看见人家是筑基修为的大比,跟他这个旋照期的没有半分钱的关系。
到时候从那第三的人手中买下好了,买可比比要省事多了。
大比的册子被丢在了一旁,朝砚拿着朝家的秘辛十分的感兴趣,毕竟大到某位长老娶了下属的孙女展开了一段爷孙恋,小到朝家的猫偷吃了别人家的鱼这样的事情金敛都给一一记录在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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