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乍青乍白,朝纵却在一旁好整以暇,直等着看他的笑话。
金琳城金纹,当日在他年幼之时想要将他买回去亵玩的人,那时朝砚修为不足以对抗金琳城,便只能谎言脱身,若无朝砚在,只怕落入这人的手上日子不会好过,当日耻辱,今日自然是不敢忘的。
本以为还要寻找一番,却是未曾想这人自已撞了上来,虽是心情愉悦之时添了一分恶心,但是也不知是他运气好还是不好了。
灵石是拿不出来的,可是人也不能跑了,金纹将那储物袋放回了桌子上,拍桌而起道:“你竟敢戏弄于我,来人,把他给我带回金家,我要让这不知好歹的东西知道我们金家的厉害!”
他身后的侍从纷纷围了上来,旁观之人或是惋惜,或是一言难尽,可任谁都看的出来这金纹乃是付不起灵石打算以强权压人了。
“戏弄?”朝纵嗤笑了一下,“金纹公子买不起,不代表他人买不起。”
他随手丢给了那引导之人一个储物袋:“这四件我都要了。”
区区几鼎炼丹炉,价值还比不上朝砚平日喝的茶,不过能这样打一个人的脸,也算是花的值了。
他虽打算低调行事,却并非怕了这天选城中人,自然更不会怕这区区的金纹。
只是有些事情着急不来,也不必着急,报仇这种事情,活着比死了来的更加痛苦的事情多的是。
死是最容易的,活着才是最艰难的。
那引导之人接过储物袋连忙轻点,在清点完其中十九万中品灵石之时大喜过望道:“没错,正是这个数,仙长您收好。”
朝纵接过那几个装着炼丹炉的储物袋,看着金纹极为难看的脸色道:“金公子好坐,在下先行一步了,等到日后有空再喝酒吧。”
他起身离开,金纹见他如此轻描淡写的掏出灵石,心中更是一股邪火上涌,他在金琳城中素来横行霸道,无人敢惹,更是无人敢这样落他的面子,可是今日竟是被一个无名小辈如此羞辱:“这么多的灵石,不知你是从何处得来?莫非是偷了谁家的灵石?对了,我记得我们金家上个月好像遗失了不少灵石。”
他面色扭曲,神态之间都有几分的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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