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边攻击一边琢磨着出逃时对于一件事情却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分明潜入之时小心翼翼没有引来丝毫的异动,为何会突然排查检查,让他们的心血竟是直接白废了。
而在那封闭的屋子中,朝砚看着右手食指和大拇指上的辣椒静静出神,在嘬一下和洗干净之间犹豫了一瞬。
“怎么了?”朝纵开口问道。
其他人也是纷纷看了过来,那魔修来势汹汹,想要击杀朝砚又怎么会放过他们,若非这人眼疾手快,他们现在必然是非死即伤,因此也对朝砚的状态比较关注。
“可是刚才受了什么伤?我这里有上好的疗伤丹药,”一位修士关切道。
“感谢兄台刚才救命之恩,若有不适可说出来,一人没有办法,这么多人总该有个主意的,”另外一位修士说道。
朝砚连忙道:“在下无事,只是跟同伴之间的其他事,不必在意。”
众人纷纷想起开门之时他与朝纵之间的动作,皆是转过了视线去不再看了,显然十分想背对他们给他们留下什么私人空间,奈何这屋子本来还算大,此时挤进来好几个人也着实算不上大了。
人人转过头去面壁,感觉也是相当的有病。
因此几人看天,几人看地,几人看墙,也算得上是分工明确,十分的有默契。
朝砚举着手指传音道:“刚才扔出去的是我这里最后一个麻辣兔头。”
还没有吃就扔出去,嗯,有点儿心疼。他怎么一手就抓错了呢?太会抓了,一抓就抓到最后一个。
朝纵看他,同样传音:“同伴?”
显然对刚才朝砚的介绍十分的不满。
两人的思维明显没有在一个频道上,朝砚继续举着手传音:“那也不能介绍是儿子嘛。”
他们还不是道侣,说男朋友人家可能听不懂,说这是我未来的道侣又有秀恩爱的嫌疑,还是说同伴最佳。
朝纵哼了一声,拿出帕子将他的手指擦干净,附带上清尘诀,连一丝油腻和味道都没有留下,将朝砚难得的小纠结也给擦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