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正在忙碌的陈涌发了个喷嚏,孔儒也接着打了个喷嚏。
孔儒拿着帕子揉着鼻子,瓮声瓮气道:“谁在念我呢?”
即使远离了朝砚也经常打喷嚏的陈涌:“……”
估计是那刚才生气的两位又在举例说明呢。
“我说是自然是,”朝纵这简直就是无理取闹的典范,很有霸道少主范儿。
朝砚不与他争辩那个,悠悠道:“你忘了孔少爷一见我就横眉冷对的模样了?就算我情愿,人家也不会情愿的,况且他不是还喜欢叶问心么,怎么也不可能移情别恋的。”
“你不是说过什么相爱先杀,欢喜冤家么?”朝纵这锅是死命的往朝砚头上扣,“他被叶问心拒绝,未婚未嫁,说不定就移情别恋,因恨生爱了呢。”
朝砚仿佛看到头顶一口本来一个巴掌大的小锅变成了把他整个罩住那么大,直接罩住不说,还叮铃哐啷的响了一圈。
“你想怎么罚?”朝砚那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锅都扣下来了,不是此锅也是彼锅。
这熊孩子想扣锅的时候,犄角旮旯里面都能给你找到一口锅的。
朝纵敲着榻上的小桌道:“我要帮你纠正睡姿。”
他虽初时担心朝砚,却也知道朝砚不会对孔宿有什么感情,凭孔宿的修为伎俩更是不可能伤到朝砚,只是难得这样的机会,若不能小事变大,那真是可惜了。
“睡觉那是最舒服的事情,自然怎么舒服怎么睡,”朝砚开口道,“睡梦之中最是不可控制,该如何纠正?”
“你还记得缚仙索么?”朝纵取出了一条绳索道,“这个的效果比五行藤要好。”
“用这个捆暂时有效,脱离了以后一定会故态复萌的,”朝砚对自己那是相当的了解,毕竟他也被捆过,之后照样有床上东西全下去就他没有下去的情况发生,不是偶尔,是经常。
这就跟小学生按照字帖练字一样,照着描写的贼好看,可是脱离了字帖以后,那横都能飞出纸张去。
“那就只能日日捆着了,”朝纵捏着那缚仙索道:“幸好这缚仙索轻若无物,贴身也不显露,便是捆上一辈子也是不难受的,哦,对了,我还记得我被你带回家时就是被你捆起来带回去的。”
朝砚:“……”
那么久远的事情都还记得,真不愧是他家崽儿,他五岁光屁股的事早忘的仿佛是自己是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一样。
“好好好,捆捆捆,你想什么时候捆什么时候捆,”朝砚能怎么样呢,只能顺着他来了,就当他刚刚叫了人家小粽子,他得当大粽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