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不能跟人家说他一说情话朝砚就跟听了什么笑话一样。
协议暂且约定好,为了一些殊途同归的目标,有些东西可以暂且搁置在一旁,比起杀掉一个人来讲,用人将有威胁者从朝砚身边驱逐才是首要的。
朝纵回去的时候屋内悄无声息,只有床上睡的四仰八叉的一个人在静静的等他回来,呼吸之间还可闻到灵酒的香味。
手指摩挲着上那唇,朝纵换了衣服坐在床畔,人有千面,他却唯愿用最真实的一面展露在他的面前,在这里,没有算计,只有真实,就像是最温暖的避风港,即使受了怎么样的苦楚,经历了怎样的磨难,都能够在这里修复。
下一刻,指尖蓦然一痛,朝砚迷迷糊糊的抓着他的手道:“这鸡爪……怎么没味…儿啊。”
朝纵:“……”
第二日清晨,朝砚的面前摆上了好几盘的鸡爪,有泡椒的,有五香的,有麻辣的,色彩纷呈,品种齐全。
朝砚挽起袖子道:“崽儿,你怎么知道我想吃鸡爪?”
朝纵帮他将袖子扎了起来道:“我们心有灵犀。”
朝砚笑道:“……干的漂亮。”
一个晨间都是开心的,小楼之内欢声笑语,外界风声也是沸沸扬扬,剑心学院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雷霆之势。
昨日的流言由剑心学院来澄清,效果比朝砚他们自己说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一些刚刚认定朝砚他们乃是亲生父子的人皆是在艰难的消化着事实,并为昨日的大放厥词感到懊恼,而那些听了朝砚说的什么十岁就让老婆怀孕的人默默的磨牙,那家伙到底是怎么能那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
事实如何并不重要,重要是作为谣言引发者的柳家被整个驱逐出了剑心学院,林长老等数位长老纷纷闭关,一时之间风声鹤唳。
“不,我不走!这里我经营了数年,不是我的错,一定是朝纵那个贱人算计的!!!”柳澄被清洗过一遍的执法堂托着,内心却是一片的恐慌。
他当日被朝纵羞辱重伤,一直想要伺机报复,可是却未曾想到那二人一人不出,一人闭关,更是入了秘境十余载,一朝得出,竟是让他让动手的能力都没有了,一个是院长之徒,一个是第一天才,怎么什么好事都沦落到他们身上了?!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找出个破绽,为什么被驱逐的却是他们柳家?!
“我不服!我不服!”柳澄努力挣扎,其他柳家人看着他的目光却像是淬了毒一样。
“你不服什么?若非是你要肆意报复,我们柳家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一个女子扑过来抓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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