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养大,认知很全面,”朝砚起身起身走到了朝纵的身边道,“好了,不生气了,就说这一次,保证没有下次了。”
让爱人喝干醋可不是什么好事。
朝纵面色不善,看了叶问心一眼,拉着朝砚直接御剑离去。
叶问心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跌坐在原地久久没有起身,他喜欢的早,却察觉的晚,可是此事却又不分先后,朝砚说的没错,他对于朝砚的话总是后知后觉,非要别人点醒才知自己犯错,或许犯错不是要紧,朝纵纵使再严谨,又怎会不犯错,可是朝砚愿意去包容他,却没有那个理由去包容他叶问心。
真的该放手了,不管是用三年,五年还是十年,他一定可以忘记。
“在想什么啊崽儿?”朝砚看着旁边面无表情的朝纵问道。
虽然看似生气了,但是又好像没有生气,还带着点儿诡异的喜悦掺杂在其中,他的话他家崽儿一下子就能够理解,可是他家崽儿的心思真是费了老父亲老牛鼻子的力气了,不知道死掉了多少脑细胞。
“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朝纵瞳孔微缩,可以一次性解决掉孔宿和叶问心两个麻烦,虽是手下留情了些,但是效果一定足够的好。
“什么好办法?”朝砚笑着问道。
朝纵扭过了头来,笑意收拢:“不告诉你。”
要记得他还在生气,不能轻易松口。
朝砚:“……我不开心了。”
两个人都不开心了,朝纵愣了一下,伸手去牵他的手道:“是排除异己的方法,我……”
他的话说到一半,结果对上了朝砚笑意吟吟的眼睛,顿时止住了话头道:“你哪儿不开心了?”
“刚才不开心,一听你说话就开心了,”朝砚揽上了他的肩膀道,“我是不是很好哄?”
朝纵闷声点头:“嗯。”
再也没有比朝砚难哄的人,也再也没有比朝砚好哄的人了。
“所以不生气了,笑一个,”朝砚揽着朝纵的肩膀道,“我们可是要去挑选春宫图的人,让人家看着我们丧着脸还以为是怨偶呢。”
朝纵默了一下,伸手搂住了朝砚的腰,似有赌气道:“我不喜欢叶问心,他挑拨离间,还觊觎你。”
宛如被欺负后的告状。
此时说叶问心的好话那是不合适的,要不然他家崽儿分分钟得爆炸,毕竟生气时候的女人不能讲道理,男人有时候幼稚起来也是不能讲道理的。
叶问心没有指名道姓,挑拨离间算不上,最多也就是提醒他要警觉一些。
朝砚摸了摸朝纵的头发道:“嗯,他那么坏,所以我们不理他,见了他就绕道走。”
“凭什么?我们又不理亏,要让他见了我们绕道走,”朝纵沉着声音道。
朝砚默了一下道:“所以你刚才说的排除异己,除了叶问心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