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胡说八道的本事,朝纵这个徒弟可是经常把朝砚拍死在沙滩上的。
“说的很有道理,”朝砚掸了掸衣袖,张开了手臂示意道,“来来来,抱。”
他倒是一点儿也不隐藏自己心中的想法。
可是如此坦诚,朝纵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忧该喜,只能抿唇将人轻松抱起,低头道:“你不怕被他们知道么?”
睡着了还好说,清醒时以这样亲密的姿态下去,只怕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的关系。
“为什么要怕人知道?”朝砚懒洋洋的觉得可美,这样的姿势他还能再睡一个回笼觉,“你怕人知道?”
“自然不怕,”朝纵坚定道。
朝砚唔了一声:“这修真界对于父子好像是有一点儿忌讳,不过不用担心,我们本无血缘,以后跟别人说也可以说之前的养父子关系只是假称,或者你跟别人说我在上面。”
他是老牛吃嫩草为老不尊的那个,朝砚对名声这种事情也不是很在意,这样的事情传出去顶多有个为老不尊的流言,免得他家崽儿被人说以下犯上了。
朝纵以灵气引开了房门,迈步走了出去道:“你想的美,我是上面的。”
朝砚揪了一下他的耳垂试图跟他讲明白这个道理:“这不是上下的问题。”
“不听,”朝纵迈步下楼,颇有些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意味。
朝砚:“……我还管不了你了是吧?”
朝纵停下了步子,看着他道:“管得了,你说的其他的我都听,这个不行。”
是他冒犯在先,没有理由让朝砚承受他人异样的眼光。
朝砚呃了一下,竟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他家崽儿原来是真的不听话,老父亲说的话想听的听,不想听的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阳奉阴违做的可美,现在竟然愿意听话了。
对比太明显,新晋的爱人心情也得复杂。
“那就顺其自然好了,”朝砚笑道,“由他们去想。”
反正说两句又不会掉肉,都是陌生人爱说就去说,没理由为了陌生人的说法就不去好好对待自己在乎的人。
他俩看起来亲密无间,身材修长的俊美青年以极为亲密的方式抱着慵懒的男人,连说话的时候都贴的极近,看起来就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一样,站在一起没有一丝的不般配。
只是他们旁若无人的说话,陈涌和孔儒在看到这样的画面时齐齐张大了嘴巴,用最本能反应展露他们的惊讶。
陈涌知道他这个主人或许会被拿下,但是万万没想到这么快,毕竟朝砚再心大也不可能在清醒的状态下让朝纵这么抱着下楼,如果是,他就是傻子。
事实证明陈涌不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