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心缓缓后退,手心冒汗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杀了我,叶家不会放过你的。”
“他们不放过,可你已经死了,拉上叶家少爷为我陪葬,值了,”朝纵停在了他的面前,叶问心才发现自己已经靠在了树上。
朝纵嗤笑一声,却没有对他动手,冷声道:“养在金丝笼里面的鸟儿,怎么会引他停留驻足,你说我们一样,其实不一样,他绝对不会对你留情,你若说不做他的朋友,他也不会挽留什么,可是我不一样,即使他不爱我,也会怜惜我,保护我,他未曾接受之前我从未逾距分毫,何来背叛?”
叶问心哑口无言,半晌道:“可他若知道他一向疼爱的儿子对他有的是不一样的感情,只怕也会伤心的。”
“他不会,”朝纵看向了远方道,“你不了解他。”
“那你为何不敢告诉他?”叶问心扶着树干,虽是腿软,却也知道朝纵此时不会对他做什么,“你怕他拒绝你对不对,你说我是笼中雀,可你连我这笼中雀都不如,至少我敢告诉他我的心意,即使被他拒绝了,他也知道我喜欢他,可你呢,你敢让他知道么?你不敢,你既然不敢,又凭什么来阻止我的靠近?”
虽是知道自己靠近也无用,但是一想到朝砚会跟别人在一起,心脏就好像要裂开了一样,他比不得朝纵优秀,但是至少他敢说出自己的心意。
朝纵的目光看向了他,脸上不带一丝的笑容:“我自会让他明白我的心思,但绝不会像你那般毫无准备罢了,离他远点儿,我现在对你还是好言相劝,日后可就不知道会是如何了。”
他转身离去,叶问心捶了一下树内心焦躁不安,正如朝纵所说,朝砚或许对朝纵没有其他的情意,但是绝对疼爱至深。
都是没有爱意,本该站在同一个位置,偏偏那个人本来就在朝砚的心里占据着一个特殊的位置,他们若真在一起,他便连半分机会也没有了!
可他本来似乎也没有什么希望,叶问心看着自己随树叶摇曳的影子默默想着。
“帮我一个忙,”朝纵看着对面的人道。
孔儒手背后,揪着身后的衣摆,有些紧张道:“我,我能帮你什么忙?”
他什么也不会呀。
“简单,只是一个问题而已,”朝纵低头诉说着事情,“你若办好了,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孔儒先是目瞪口呆,然后连忙推辞道:“不,不用,只是小忙。”
“那就拜托了,”朝纵看着他道。
“好,”孔儒脸上满是迟疑,那个问题真的好奇怪啊。
“朝前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孔儒纠结着靠近道。
朝砚难得见平日恨不得离他八百米距离的兔子靠近,招了招手让他坐下,笑道:“什么问题啊?”
孔儒左右看了一下,终于涨红这脸鼓起勇气道:“朝前辈,就是我有一个朋友……”
朝砚:“……”
大家最近都这么隐晦的,我的朋友就是我的系列层出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