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砚忙不迭的过去送温暖了。
“崽儿,衣服咱目前得省着点儿穿,”朝砚贡献出了自己戒指之中最后一套衣服,打一架报废一套衣服,这要放到普通家庭怕不是要穿垮。
偏偏那龙魂的法衣又不能随便穿,虽都是灵器品质的法衣,但是件件奢华异常,奢华到什么程度呢?龙袍长什么样它们就长什么样,这要是穿上了,跟孔家人站一块儿别人绝对分不出来谁是谁。
这种明明白白告诉别人他们拿了传承的衣服,只能卖,不能穿。
“没了?”朝纵对他的靠近觉得满意,一个清尘诀施展,浑身血腥尽退,只是衣衫上的褴褛也完美的展现了出来,黑乎乎的看不出来,白净的时候看跟几块破布真没有什么区别。
朝砚郑重道:“没了,就剩最后一件了,这件要穿破了,崽儿你就只能裸奔了。”
朝纵:“……我注意。”
“好孩子,”朝砚拍了拍他的肩膀,正待收回的时候却被朝纵抓住了手腕。
朝砚扭头:“???”
朝纵看着他的手道:“为何只是拍肩膀?”
朝砚莫名:“那还要做什么?”
朝纵的目光扫过了那已经远离的孔儒,声线优雅动听,情绪却听不出是好是坏:“你刚才打算捏孔儒的脸。”
朝砚点了点头:“兔子的脸看着跟棉花糖似的,捏起来一定很舒服。”
“我的不软么?”朝纵握着他的手腕抿唇道。
朝砚直接顺手上去捏了两下,对比了一下道:“不软,不过手感不错。”
“嗯,”朝纵嗯了一声,放开了他的手开始换衣服,唇线却已经没有抿的那么紧了。
朝砚:“???”
所以结论是什么?为何他家崽儿在打斗完以后先跟兔子比比谁的脸更软?
他家崽儿的思维真是越来越深奥了,老父亲都不能用看的,只能用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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