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狐狸若能修成人形,不知得有多高的修为,若能得此一心人,又怎会疑她害她,啧啧……”另外一位修士感慨道。
换作那等感性的女修,却是已经垂下了泪来:“那狐狸好生的痴情,若换作我,才不要喜欢那样的男人。”
“可是他也是无心的,被人欺骗才会如此。”
“……”
“朝兄的故事说的极好,”叶问玥笑道,“让叶某都隐隐神往了。”
他虽说着,可是面容上看着却着实不像那么回事。
可一旁的叶问心却是擦了擦眼角,咬着牙道:“我若喜欢一人,必定也是对他至死不渝的。”他说着看向了朝砚,眼角红红的好不可怜。
奈何朝砚对上这仿佛怒视的眼神,扇子扇了扇侧过了眼神,看来渲染太过了,把那玻璃心的小少爷都给说哭了,罪过罪过。
叶问心见他转头,眸中有一丝的失落闪过,孔宿看到此处,一时之间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感情之事莫强求,”孔擎顶了顶他的肩膀传音笑道,“你只听了狐,可听了那婚约之人?过分强求,只会弄伤你喜爱的人,连最后的情分都没有了。”
“不用你说,我知道,”孔擎哼了一声,脑中明白,可是人为何容易冲动,便是因为有时所做和所想并不是一样的。
旁人看那与修士有婚约的女子皆是恨她破坏,却不知处在她的位置之上,原本以为的相守一生之人成了别人的,纵使心中告诫自己不能去怨恨,不能去嫉妒,可是感情若由人所控,世间又何来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人人皆是冷静自处,爱了在一起,不爱便洒脱放手,说来容易,换到自己的身上,割舍起来却是宛如割肉一般。
他们兀自陷入思索之中,朝砚本来还想着再说一个,此时却是不能再说了,而就在他笑眯眯的打量众人的时候,蓦然觉得腰部被人掐了一下,下手之人正是他身旁所坐之人。
这么隐晦的掐,这是有悄悄话要说呀。
“怎么了?”朝砚笑着传音问道。
朝纵面色不变,就好像刚才掐人的不是他一样:“手痒。”
所以想掐掐老父亲的痒痒肉。
这熊孩子!
朝砚忍住大庭广众之下用扇子敲崽儿脑袋的冲动,仗着衣袖宽大,果断用手指戳了回去,结果触手硬邦邦的,坐下来也是完美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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