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海里游,什么鱼最好吃?”朝砚采访记录道。
那鱼眼珠子动了动,还真思索了一下:“鳗鱼不错,其实不是越大的鱼越好吃,在海底深处一种生着两个耳朵的那种不错……”
朝砚连连点头,话题已经扭转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朝纵负手,觉得让他们这么讨论下去,或许能讨论个三天三夜,随即开口打断道:“那你在海中可察觉到什么异动没有?”
那鱼的话停了一下:“……什么异动?”
“看来是有了,”朝纵凝视着他道,“什么力量镇守在里面,导致这里的禁空你应该知道的。”
这鱼乃是开光中期的修为,在那海水之中应该也应该是霸占一方的存在,对于其中的端倪必定是有所了解的。
那鱼哼了一声,完全没有了刚才高谈阔论的性质了:“不知道,老子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颇有拒绝合作的意思。
朝砚左右看看,扶住了它的鱼头道:“老兄,咱们这么好的交情,说说呗。”
那鱼拍打了一下身躯道:“交情,什么交情?”
“烤鱼跟吃鱼的交情,”朝砚笑眯眯道,“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架起来烤了,这么大一条,一定够好多人吃了。”
“你烤的他们估计不愿意吃,”朝纵果断拆了老父亲的台,“还是我来吧。”
“哎,要的就是不愿意吃,”朝砚松开了那鱼首道,“烤了都没有人愿意吃,作为一条鱼还有什么价值,真是枉费你做一遭开光期的鱼。”
此话便是提醒,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被烤了还没人吃真是惨绝鱼寰,那鱼动了动鱼尾道:“就是我告诉你们了,你们也去不了。”
“你只管说,去不去得了我们自有思量,”朝纵开口道。
那鱼有些悻悻道:“其实老子具体也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那里距离此处得有上万里的距离,周围有比我更厉害的海兽守着,我根本没办法靠近,只知道那东西大的很,越靠近受益越大,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数万里的地方,还不能御剑。
朝砚看了朝纵一眼,在那鱼扑腾着说放它回去的时候,瞄了两眼:“崽儿,你觉得骑鱼去怎么样?”
朝纵也看了鱼两眼,直言道:“丑。”
“那咱们换一条,”朝砚果断道。
那鱼扑腾的更甚:“什么丑?老子在海里可是东岸一枝花。”
朝砚猜测可能是如花,但是说出来可能会伤透鱼心,还是不说了。
“说话,老子到底哪里丑了?!啊,格老子的!!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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