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十四了竟然还被叫小朋友,朝纵的爹果然跟他的儿子一样讨人嫌!哼!
他拒绝的果断,一旁的沐婷却似理了理衣摆,扣上了郭奉希的肩膀道:“走走走,他不带你去,姐姐带你去,朝纵身后并无势力,却能那么厉害,一定是他爹爹教导有方,若是今日不看,日后输了哭鼻子也怨不得别人的,走喽。”
郭奉希得偿所愿,抽了抽鼻子跟上,一众的少年也是同样兴致勃勃的跟了上去,想要看看能指导出朝纵那样厉害的人是个什么样子。
他们呼啦啦的去了,就剩下郭奉仪一个站在原地挪也不是,不挪也不是,连个给他台阶下的人都没有。
可恶可恶!
郭奉仪在原地摩擦了一圈的土,忿忿的甩袖离去,不到片刻,却是有一身量修长戴着面具的少年再次溜进了比斗场之内,躲在树后远远看着众人。
他是为了打败朝纵那家伙所以来吸取经验,这是为了修行,防止那群人看过都超过他,有备无患而已。
如此一番心理安慰,郭奉仪在树后待的稳当了些。
朝砚随孔奉而来,远远便见了那正坐在比斗台前的孔宿。
青年一身华服,连那坐着的椅子都不甘示弱,虽然不是全是宝石镶嵌,却也华丽的耀眼,看那架势,好像在原地等了不短的时间。
朝砚走了过去道:“久等了。”
“不算久等,千呼万唤才让朝公子能前来指点一二,也算是孔某的荣幸了,”孔宿脸上带着冷笑,着实算不上和善,“今日便让孔某领教一番朝公子的高招,可千万要对得起这上上品的资质才好。”
朝砚:“……”
看来无意间得罪了这位孔少爷,问题是他什么都没干呀。
看来还是要弄清楚事情的原委,要不然恐怕麻烦不断啊。
朝砚笑道:“不知朝某哪里有得罪之处?”
孔宿正等着他的虚以委蛇,却未曾想到他如此的直白,他面色一滞挑眉道:“未曾得罪。”
此事他不算占理,若是告知了原委,这人若是跟叶家说上一二,倒是他自己里外不是人了。
“不过指点一二罢了,朝公子多想了,”孔宿冷哼一声,从座椅上起身飞身上了台,“朝公子请。”
“爹爹加油,”朝纵开口加油打气。
顿时朝砚所有的退路都被封的一干二净了。
既然无退路,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朝砚一挥折扇,也越上了台抛出了自己的铭牌。
孔宿成就点押了一万,筑基中期与筑基后期对比,他倒像是上去给人送礼一般。
朝砚展开了折扇,招式还没有摆出来,就见孔宿从储物戒指之中取出了一个玉瓶,从其中倒出了一枚火红的丹药吞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