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砚本来已经打算去炼气期那边溜达一圈,却是看见了筑基期那边一个比斗台处的人山人海时停了下来,两边看了看,他挥了挥折扇决定去凑个热闹。
修士的眼力极佳,不待到了近前就看到了那比斗台上的两人,一人素白衣衫,腰肢束的纤细,一手执剑,在空中翻腾之间衣衫如风溯雪,另外一人紫色衣衫,衣服之上花纹绣的极为亮丽漂亮,直让人担心若是一招不慎,那满身的宝石锦缎扑簌簌的掉。
叶问心执剑,剑身莹白却冒着红光,孔宿执尺,尺身之上华丽异常,在那修长的手指之上灵活翻舞之间,仿佛将那阳光的光辉都给夺了过去一般。
两人瞬息之间已然拆了数招,那尺与剑身摩擦之间,火花四溅,就宛如两人靠的极近的脸色一般,仿佛恨不得将对方给剥皮拆骨才能解了心头之恨一般。
比斗台上剑戈争鸣,比斗台下泾渭分明,支持叶家和支持孔家的人几乎呈对立之势。
“叶公子加油,打倒那只孔雀!”
“叶公子资质绝伦!!!”
“叶公子必不堕我叶家威势!”
这是叶家。
“孔宿公子才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孔公子打倒那只白鸟!!!”
“那一尺若是再重一分,你们叶公子就得摔下来了,还是我们孔公子有善心,免得你们家公子满身狼狈。”
这是孔家。
其余看戏之人默默跟着站队,并未说话。
朝砚犹记当年上学时代拔河助威也是这般情景,上面的人累的半死,下面的人也累的半死。
朝砚走了过去,还未在人群之中站定,就有一人拦住他询问道:“你站哪边?”
朝砚眨了一下眼睛道:“只是路过看两眼。”
“看两眼自然是可行的,但是你得觉得哪边能胜,”那人一本正经道。
另外一人同样赶来:“没错,你是觉得我们家孔公子能胜,还是觉得他们家的白鸟会输?”
那之前的人听出他话语之中的意思,横眉冷对:“你这是何意?”
“你听是什么意思便是什么意思了,”那后来之人也毫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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