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涌坐下,默默啃起,还被无良的主人灌了不少的酒,本来小麦色的皮肤都染了红晕。
“好吃吧,”朝砚一手撑着头有些半睡半醒。
陈涌点头:“是。”
此种吃法,分明比曾经刘家的招待要简陋很多,可是却令人身心舒畅。
“所以说我家那崽儿不会享受,”朝砚又灌了一杯果酒下肚。
“这是什么?”米果儿从里面扒拉出一个圆咕噜噜的小头问道。
朝砚伸手拿了过去道:“这就是兔头啊。”
一旁的米团儿本来半醉半醒,闻言看了过来,黑眼睛里面湿漉漉的,米果儿问道:“这要怎么吃?”
“简单,先吃脸颊的肉,然后掰开,挖里面的吃,还能吸脑髓,然后吃舌头……”朝砚亲身示范,一旁的米团儿已经浑身炸毛叽叽叫着钻到了桌子底下。
朝砚往底下瞅了一眼道:“嗯?一只兔头掉下去了?还会叫呢。”
米团儿从他的脚底下跳起,直接缩到了平时最怕的朝纵身边,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来,吃起,不用跟我客气,”朝砚似乎已经有些醉了。
有人喝酒喜欢耍酒疯,有人喝酒就是喜欢安安静静的睡觉,就比如那个教人吃兔头的那个。
手被洗干净,衣服被解下来,在床上睡的相当的熟。
等到酒醒的时候,朝砚发现他似乎已经在飞舟之上了,一旁的朝纵正在盘腿打坐,米果儿抱着它的宠物兔子睡的正,还不时蹬蹬腿,似乎梦到了什么一样。
头不疼,朝砚看了看外面飘散的云雾询问着陈涌道:“我们离开几日了?”
“昨日启程,”陈涌回答道。
“唔,那就还需七八日吧,”朝砚返回舱内,那些基本技法他已经研究的七七八八,就是还没有使过,恰好可以趁着此次的期间慢慢试试,免得真到了需要用的时候发现只是纸上谈兵就麻烦了。
朝砚先是取出灵石掐诀,在小不点的身边布了一个聚灵阵,飞舟之上的灵气在瞬间浓郁起来了,即便飞行速度很快,那些灵气似乎也被这飞舟之上的禁制笼罩着,纹丝不动。
于是他又试了试禁制笼罩,双重保障。
各种小的技法试了一遍,游戏技法页面也零零碎碎的镶嵌了一些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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