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前辈的招数还是几式?”鹤霆询问道。
“一式,”朝砚答道。
他会的东西真的很少啊,因为曾经没有好好学习,所以只会三招。
“鹤霆愿意领教一番,”鹤霆直直的看着他道。
“第三式你可能会受伤,”朝砚合起了折扇慢慢悠悠的往台阶旁边走着,然后从那里跳了下去道,“想领教的话等比斗结束着。”
这里的指教似乎还没有结束,他却已经打开门从楼梯走了上去:“我先走一步了。”
刚刚听说他家崽儿好像在欺负人家鹤家的小伙伴们,刚好可以去凑凑热闹。
他的人影消失不见了,鹤略长老愣在原地道:“这谁输谁赢啊?”
“是我输了,”鹤霆张口道,也从台上跳了下去,提着剑从门口出去了。
他一路挺直腰背前行,遇到侍卫弟子们打招呼也都点头示意,直到走到他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的时候,一口鲜血才从他的口中喷射了出来,在地板之上泼洒开来。
那看似轻描淡写的第二式并非只是将他的招式原模原样的还回来,而是每当他接住一个劲道时,就有一股暗劲说着他的手臂进入到他的体内,简直是处处创伤,偏生并无法第一时间察觉,第二式已然如此可怖,第三式下来,的确是不妥。
鹤霆擦掉了地面上的血迹,盘腿坐在塌上一一驱逐着体内的暗劲,他相信燕巢还是有手下留情的,否则那样隐藏在脏腑之内的暗劲哪里能那样轻易的驱逐出去。
暗劲驱逐出去,只需要三天就能够彻底复原。
鹤霆的伤势并无鹤家其他弟子知道,鹤霆不说,朝砚更不可能满世界在那里宣传自己把人家现在的当家人给打伤了,那不是欠揍么?
万一到时候鹤家子弟齐齐上阵,用什么车轮战也能把他给累死,蚁多咬死象可不是空口无凭说出来的。
朝砚没有欠揍,他看的是地上演武场内的场景,虽然那演武场大的仿佛高尔夫球场,但是凶兽在里面肆意奔跑追捕着那些弟子们的速度也堪比赛车了。
鹤家弟子们手上拿着的木剑戳人都不疼不痒,更别说用来戳凶兽了,那凶兽一扑,演武场里面就是一片的山呼海叫。
“戳它眼睛,戳眼睛!!!”
“快跑!!!”
“……”
那一瞬间,朝砚觉得他看到的不是训练,而是沙丁鱼群遇到了鲨鱼,那就跟无头苍蝇一样的乱窜,非常的可怜。
朝砚从朝纵背后过去,在他的身边站定,笑眯眯的看着里面道:“今天效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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