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仙城诸人纷纷离开,曾经向公输迟打听朝砚的妇人等了几日似乎在寻找什么,找寻不到后也是负气离开,灵石已然挖掘殆尽,已然没有一直留在这里虚以委蛇的必要了。
“那便离开吧,”赵家小辈说道,虽是面上不显,可是悄悄瞧了瞧那朝纯的脸色,心里却觉得痛快地很。
自认高人一等,可又能高到哪里去呢?朝砚的前车之鉴还在那里摆着,可有人就是偏偏不吸取教训。
他们一行人离开,镇民们得了救济也是感激涕零,他们有的在那天坑旁边重新修建屋舍,有的则是缅怀一番再次离去。
人总要生存,个人也有个人的选择。
只是在那些人离开的当晚,一个妇人怀抱着一个饿的有些瘦弱的孩子回到了这个地方。
她逢人就问王家,可是在听到王家的遭遇以及目睹了灵仙镇现在的样子以后,直接抱着那哭的有些弱的孩子跌坐在了原地。
镇民有人看她们孤儿寡母的可怜,本想匀出一些粮食给他们,可是却偏生有人看着他们脏兮兮的脸发了问:“你跟王家是什么关系,询问他们做什么?”
“铁柱,怎么这么问?”其他镇民搀扶的动作迟疑了起来。
王家那样的人家,即使富甲一方,也让他们这些深受摧残的人瞧之不起。
那妇人脸色微微变了一些,虽说在夜色掩盖下不甚明显,可那些镇上的人还是纷纷警惕不已。
“我怎么看着她像是王家曾经的那个奶娘,”一人仔细的就着火堆盯着她看。
“那她怀里的孩子是?”
“难不成是王夫人的那个儿子!”
“孩子总是无辜的。”
“可他从生下开始就受用的是民脂民膏,怎么能算是无辜。”
“话也不能这么说。”
“……”
镇民之间议论了起来,有主张不能留的,也有主张可怜的,那妇人见之不妙,趁着两拨人争论的时候,慌忙的起身抱着孩子躬身跑了,若是再留在此处,只怕王家最后的血脉是真的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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