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纵停下,转过身来瞪了他一眼道:“才不会!”
“少爷,要不要我们去一个人看着?”一个家仆问道,就那么小一只的孩子,一准被拉进井里面去。
“不用,”朝砚摆了摆手道,“他那个力气连桶都拎不动,打什么水呀。”
就那井口的大木桶沉的呀,能把小孩儿整个塞进去。
家仆们一想在理,安安分分的围在了朝砚的身边。
朝砚起身,打开了一个大木箱子,从里面抱出了几卷银票,一一扔给了围在那里的家仆们。
一卷一万两,这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笔横财。
家仆们纷纷惶恐不安,杂七杂八的说道:“少爷您这是干什么?”
“我们不能拿这个钱。”
“这太多了,我们……”
“没事,都拿着吧,反正不是我的钱,”朝砚耸了耸肩道,“见者有份嘛。”
家仆们刚才的推拒瞬间冷却了下来,难怪他们少爷要把朝纵给支开,这要是让小孩儿听见了,估计得咬他们少爷。
不过他们少爷就是欠咬,三天不咬,就敢上房揭瓦。
“可是我们还是不能收您这么多,”一个家仆说道,“我只想安安心心的做事,潮庄的待遇已经很好了,钱太多了感觉人心会变。”
银子是好东西,这么一卷就足够他们一家人一辈子衣食无忧,可是无功不受禄,一下子拿这么多,反而让人心浮躁。
“你们想要么?”朝砚撑着下巴询问道,“认真回答我。”
一个家仆点了点头,其他的家仆也接二连三的点头,钱财动人,怎么可能会有人不想要。
“我们想要,但是少爷突然给我们这么多,像是要打发我们走一样,”一个家仆垂着头说道,“少爷,您……”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人呢有缘分聚在一起的时候,也有缘分没了散场的的时候,”朝砚摩挲着下巴道,“少爷我也不是赶你们走,算了,我就是赶你们走,郝禄对于这次的事情可能不会再来,但是王家绝对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你们留下来呢不仅帮不了任何的忙,还有可能成为弱点或者人质一类,不够人家两刀子抹脖子的,所以趁着这会儿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拿着这笔银子带着家人能往远的地方走就往远的地方走,明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