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夫人不好大张旗鼓的将人弄死,可王家每年却多了一次山林狩猎活动,意图如何一目了然。
“所以镇子里面的人即使知道孩子可怜,也没有人敢接济一二?”朝砚摩挲着下巴问道。
“对,”家仆说完劝阻道,“所以少爷别去趟那趟浑水,免得引火上身啊。”
“哦,”朝砚不置可否,突然发问道,“那王家家主样貌如何?”
“样貌普通,但一张嘴极为会说,”家仆回答道。
“嗯,那王家夫人悍妒的名声什么时候传出来的?”朝砚继续问道。
“那王家夫人自从嫁到这里来就是个妒妇,”家仆有些好奇道,“少爷可是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困了,睡觉去了,”朝砚施施然的起身,在一众人的目光下躺倒在床上,被子一拉,面上也瞅不出什么悲天悯人出来。
家仆们互相对视一眼,看来少爷对那个事也只是普通的感兴趣,没打算惹麻烦上身。
一晚上没有任何动静,直到第二天起床,朝砚表露了再次上山采集药草的意向。
这一点大家本来都是举双手赞成的,谁让他们无良的少爷没事干就让他们负重跑圈。
只不过……
“少爷,您上山拿个鱼竿干什么?”家仆瞅着他往绳索上系着鸡腿的动作抽了抽嘴角道,“我记得山上没水来着。”
“山上没水,可以钓其他的嘛,万一钓个兔子,你们今天就有口福了,”朝砚拍了拍他的肩膀,扛着挂着鸡腿的鱼竿悠悠的上了山,身后跟了一串保驾护航的狗子。
家仆:“……”
少爷,兔子不吃鸡腿……
王家家主样貌普通,王家夫人悍妒,有几分姿色的尚且要打死,更何况那貌美如仙的女子藏了一年。
人是长了脚的,能跑能跳,一年未被发现,想来是行动受了限制,只是过路一天,那样貌美的让人魂牵梦萦的女子,即便对一个花言巧语的男人再如何倾心,也不可能一天之内心甘情愿藏起来直接托付终身。
所以一个心存妄想的男人,自然只能哄骗了,藏起来。
其中内幕如何朝砚大致猜了一些,不管如何,人渣禽兽的帽子扣在王家家主的头上是下不来了。
还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刚好凑成一对了。
朝砚瞅了瞅路,确认跟昨天走的路差不多一样的时候,回身对着身后眼巴巴瞅着鸡腿的狗子们拱了拱手:“多谢各位仁兄的护送,你们可以回去了。”
再不走,小狼崽绝对不可能出来了。
然而回应他的是各位仁兄不满的抗议声:“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