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益州城边上,有处小院,里面是祁家农具的库房,这里的农具做的极好,很多人都想买。
以前还买的到,到年前就被益州本地一家包圆了。
而这件事,就跟祁家农具有关。
祁家农具的管事甲泉在衙门敲鼓,他要状告本地刘家,说刘家侵吞他五万件农具,不给后续的货款!
刘家?
熟悉益州本地的客商都知道。
能买得起五万件农具的刘家,也只有益州州长王石的夫人娘家了吧。
那五万件农具,竟然是他们买的。
还不给钱?
从一开始, 传言说不准靠近秦州码头,这一条就够霸道了。
不过秦州码头名声一直不好,大家就没在意。
但到了益州后, 事情变得不对劲起来。
前脚赶走岭南商船,那艘岭南小船更是无辜。
后脚又侵吞祁家农具的五万件农具,这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事情还都跟益州本地的官员似乎有些关系。
不让船只靠近码头,还能吓得本地商贾不跟岭南船只做生意。
益州州长夫人娘家不给钱。
如果说跟州长王石无关,谁会信?
那些消息灵通的商人赶紧打探消息。
听着才知道, 原来那农具就是秦州的物件,以前范家不好, 所以运到益州来卖。
还知道,益州州长手底下的人被秦州一个女子给打了, 所以愤愤不平。
这些自然是表面的消息。
听多了,大家也琢磨出来。
特别是不知道谁开的口,说王石就是想废掉秦州的码头, 以后往来客商只能听他的。
这话一说,让很多人变了脸色。
此话的源头,当然是万能的玩家们。
而玩家们,也是听陈景林说的。
这次, 可是陈景林跟着甲泉一起搞事。
他们背后的人。
除了屺王, 没有旁人了。
当时陈景林还问过:益州州长,真的想废掉秦州码头,只留他们一个吗?
纪岱是这么说的:他是不是这么想的, 不太重要。
重要的是,如果他的想法达成, 就会有这样的结果。
届时,秦州会成为一座死城。
只能靠陆路跟周围来往还好。
但周围西北各地, 真的愿意跟他来往吗?
他是藩王,天然凌驾在封地之上。
上次送给其他九个地方制作肥料跟农具的人,都被他们排斥。
关系最好的陇州也不愿意。
这就代表,没人愿意头上多个上司。
随便处处关系就行了,真要跟他们接触,那就算了。
西北中心的原州府只怕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船只不停靠在秦州,会在原州府码头传得那么广。
在他们的想法里,废掉秦州码头,让屺王在这能当个土财主,是最好的选择,无法插手其他地方的事务。
玩家们听出里面的深意。
陈景林对此更是震惊,他说什么也会帮忙办好这件事。
不就是传小话吗,他可以!
益州的外地客商,就是其中的变量。
首先,就要削弱他们对益州的信任。
信任崩塌,后面的就好办了。
此刻的益州城里,确实因为这两件事议论纷纷,不过也没到恐慌的地步。
直到公堂之上。
买农具的张家人出面,不仅没有解释这件事,反咬一口,说甲泉送来的农具都是坏的。
所以他们才不给钱。
甚至还拿出几个作证。
那些农具被官员确定,确实质量很差。
张家人斥责:直到五万件农具量大,你们做不出来,交不出货可以提前说,怎么可以以次充好,这样东西买回去,谁能用?
客商们听此,倒是觉得有些道理。
衙门上还在审案,忽然有人急匆匆跑过来。
不好了,不好了!祁家农具铺子失火了!
里面,连带着邻居家的院子也被烧了。
失火?!
甲泉面上大惊,他大喊道:账簿!契约!都在里面啊!
完了完了。
对峙的张家人同样吃惊,看了看自己人,大家都摇头。
不是他们做的。
虽然账簿跟契约烧了,对他们确实有好处。
但根本不用啊。无限好文,尽在海棠书屋
审案的官员都是他们自己人,还怕什么契约。
甲泉硬生生给自己挤出眼泪,看样子难过至极,指着张家人:你们,你们这伙匪贼!抢我农具在先,又烧毁凭证!
你们益州,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吗!
你们张家跟王家勾结在一起,就
', '>')('不怕遭报应吗!
甲泉边哭边吵,偏偏口齿清晰。
陈景林带着人在外面助威:就是!还有王法吗!
难道益州的王法,是王石的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