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还真是不好糊弄啊!
“你心不在我身上也没关系,我把你腿打断你就再也跑不了了,留不住心至少能留住人!”
澹尘妄索性发了狠。
阮娇娇一听,哟呵!好在她早有准备!
她立刻抽出她藏在床垫下的匕首,横在自己脖子上。
“既然他们都死了,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说完,她就露出一脸决然的表情,眼见着她发了狠就要抹脖子,澹尘妄大声呵止道。
“别动!他们没死。”
阮娇娇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澹尘妄恨恨道。
“我带你去见他们。”
她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谁知道路程中他会耍什么手段,所以她的匕首依然横在脖子上。
“你把他们带来见我!”
澹尘妄看着她,俩人互不相让,陷入僵持。
俩人这也不是第一次僵持了,阮娇娇懒得跟他废话,反正她现在唯一的筹码就是自己。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咬咬牙,手起刀落,拿着匕首割破了一根手指,迅速将血抹在了脖子上。
而澹尘妄看到那刺目的红,又气又急。
“好!我让人带他们过来!”
说完,他便快步走出去,对守在外面的人吩咐道。
阮娇娇本以为要等很久,没想到不到半柱香时间,澹尘妄便对她说。
“人带来了,就在外面。”
阮娇娇倒也没跟他斤斤计较,拿刀抵着脖子走出去。
“人呢?”
她左右看看,走廊上空空荡荡,她狐疑地看向澹尘妄。
澹尘妄走在前面带路,整间客栈空空荡荡,显然已经闲杂人等都被清空了。
俩人来到客栈的后院,他推开酒窖的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摆在地上一坛坛的酒缸,阮娇娇视线往里一瞧,果然看到了谢晟和孟凉。
里面的酒缸被搬到了一边,露出一大片空地,谢晟和孟凉俩人都被套住脖子悬吊在半空中,各自脚下踩了个酒坛垫着脚,只要身体悬空,俩人就要被勒死了。
而二人身后各自站了一名侍卫,用意不言而喻。
好家伙!给她来这套!!
阮娇娇先打量了下俩人,显然都被施过刑罚了,谢晟的身体被鞭打得皮开肉绽,脸上还有血痕,孟凉则稍微好点,但看起来都不太妙。
当察觉到她来了时,俩人视线都朝她投过来,但嘴巴都被布条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三人目光交汇,似乎有千言万语。
澹尘妄面色愈发冰冷,果然说出那句经典台词。
“他们二人中间你选一个人,我立刻放了他。”
呵……
澹尘妄这明摆着是逐个击破呢,杀人诛心,他果然够毒!
还真是枉费他花时间布置这个场面了。
阮娇娇看也不看他,依然注视着孟凉和谢晟。
她摇了摇头。
“我不选,你把他们都杀了吧。”
澹尘妄愣了下,趁他晃神,阮娇娇抬脚便迈过地上摆着的酒缸,朝他们走过去。
所谓一哭二闹三上吊,阮娇娇现在只能祭出大招。
她掷地有声地道。
“澹尘妄!又落在你手上,我也不想活了!”
说罢,她便朝自己肩膀戳了一刀,血顷刻间流了出来,染红了她身上的藕色襦裙,她朝澹尘妄扯着嘴角笑了下。
“你对我说过离开你可以,现在虽然没有锥子,但我依然可以捅自己几刀还给你,从此我们就一刀两断,毫无瓜葛!”
眼看着她手里的刀子就要朝自己胸口扎进去,不仅澹尘妄脸色大变,本来已经被折磨得脱力的孟凉和谢晟都奋力挣扎起来,结果便是他们俩人脚下的酒坛都被踢到了。
擦!
阮娇娇见状急了,二话不说就朝孟凉冲过去,跳起来拿着手里的刀割断了绳子,孟凉掉下来,砸到了她的身上,阮娇娇被他撞得倒在地上,她不顾身体的疼痛朝谢晟看去,好在他已经被那侍卫救了,她略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阮娇娇头顶一暗,如有一大片乌云飘过来。
她抬起头,对上澹尘妄阴恻恻的眼眸。
忽然,她下腹一阵绞痛传来,接着她觉得下面一湿,她脸一白,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阮娇娇伸手往屁股下面一摸,果然摸到殷红的血,她强作镇定,对澹尘妄嗓音颤抖道。
“快去叫大夫!我可能小产了……”
ρó㈠8Y.cóм(po18y.c哦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