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
阮娇娇张着嘴呜咽出声,被他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紧接着他便啪啪啪地肏干起来,完全不给她缓一缓的余地,一通疾风骤雨般地抽插,在她穴里射了出来。
澹尘妄搂着她匀了匀呼吸,再次将她给拎了起来,变成他躺着,而让她跨坐在他身上,而他才疲软不久的物什,被他握住撸了两下,再次插入她湿滑泥泞的穴里。
他朝她眉梢一挑,通过眼神传达的旨意很明显,让她动。
阮娇娇叹了口气,她能咋办?
这锥子就放在枕头边,臣妾也只能鞠躬尽瘁地好好服侍君主了。
等到天蒙蒙亮时,阮娇娇腰膝酸软,体力就像被榨干了,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而同样几乎一宿未睡的澹尘妄却神清气爽地披上袍子下了床,唤来宫女伺候梳洗。
在阮娇娇离开后,孟凉并未走,他在殿里呆了一夜。
他想知道她回去后情况怎样,不过一夜过去,似乎风平浪静,他见澹尘妄如常上朝,他忧心忡忡地下朝回到家,才忙不迭找人偷偷打听,并未听到宫中有任何消息传出。
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他终于松了口气。んαīταňɡsんцщц.īň(haitangshuwu.in)
可经此一遭,想再见她一面,似乎变得更难了。
孟凉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暗自精心筹划不断完善带她逃走的计划,只有这样做,他才觉得能看到俩人未来相伴相守的曙光。
而阮娇娇那边,她将澹尘妄刺激大发,虽然没透露她去了哪里,但第二天他便将她看得更紧了。
她身边伺候的宫女全部换掉不说,还派了侍卫全天候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以前是笼中鸟,现在除了锦衣玉食,简直跟坐牢没两样了。
而且澹尘妄每夜都要跟她翻云覆雨,不遗余力地在她体内播撒种子,目的很明确,他想让她受孕。
因为她肚子一直没动静,身为男主的他自然不会怀疑是自己的问题,于是他特地让御医开药方为她调理身体。
这下好了,她除了侍寝,还要被逼着喝苦得不行的汤药,这日子简直快把她逼疯了。
用过晚膳,当宫女再次端上一碗黑漆漆热气腾腾散发着浓郁气味的药汤,阮娇娇几乎条件反射地口中被唤醒那苦涩的味道,让她想把之前吃的菜都吐出来。
于是她当着澹尘妄的面,接过碗就二话不说地连汤带水砸到了地上,“吭”地一声脆响,药汤和碎瓷片溅了一地,宫女们吓得跪倒了一片,气氛陡然一下子紧张得让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阮娇娇却还不解气,抄起一个花瓶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手上能抓起什么就摔什么,不一会儿功夫便满地狼藉,随即她叉着腰指着澹尘妄,恶狠狠地道。
“澹尘妄,你要是再这么对我,我就跟你闹个鱼死网破!”
她将原本那个刁蛮公主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对付暴君,跟他讲道理是没用的,她便选择当一个泼妇。
让她稍稍感到意外的是,澹尘妄并未动怒,自始至终沉默地看着她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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