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了打破乐容万年老二的位置,朝纵一路打上去,自己站在了第二的位置上,让乐容掉到了第三。
你男人好小心眼,乐容跟朝砚已经混熟,悄咪咪的吐槽道。
这边话音一落,那边朝纵就已经看了过来。
朝砚笑道:你知道他小心眼还跟我这么说。
因为跟他打真的很爽啊,乐容笑着伸了个懒腰,着迷道,那种被打的浑身撕裂一样的感觉真是毕生的追求。
周围坐着的人顿时离乐容远了一些,生怕被传染成变态,但是朝砚却知道她不是天生喜欢疼痛,而是技法所致,最强的一式是受伤越惨重,爆发的实力也会越强,而同时她的恢复能力也比其他人强的多,因为这一点的存在,连朝纵都差点儿马失前蹄,宗政仪能将她一直压下,的确是凭着实力的。
朝纵起身拉起了朝砚也让其离得远一点儿,因为比起他的好的不学学坏的,这个人的学习能力明显更强,平时看着懒洋洋的不爱动弹,一旦他感兴趣学的比谁都快。
此处观战目前没有太大收获了,朝纵开口道,十三星之地和魂狱都可以来历练,想去哪里?
魂狱吧,朝砚挥着扇子笑道。
朝纵顿了一下:你不是怕鬼?
朝砚看他:我什么时候怕鬼了?
朝纵回视片刻,扭过头去道:没什么时候。
朝砚:
喂,你给我说清楚,男子汉大丈夫的他怎么可能怕
这里看起来好像挺黑的,朝砚搂紧了朝纵的手臂,亦步亦趋道。
魂狱之地作为历练之地进入之时也不需要鸿蒙点,只是鸿蒙令在进入之时是要被收缴上去的,按照宗政策讲述的规则,这里的魂兽飘忽不定,只能以神魂之力斩断,魂兽体内存在的魂丹视实力大小而划分等级,每斩杀一头在鸿蒙令中都有积分记录,达到了鸿蒙点一点之时就会有点数直接显示其上。
朝砚打败黄旗,拿到了七个鸿蒙点,在榜上待了三个月,拿到了九点鸿蒙点,一共加起来也有十八点,虽然十点就可以在万技阁中兑换天阶下品的技法,但是他自然不能只给自己一个人兑换,而如果兑换两册,他们手中的鸿蒙点将彻底清空。
虽说以他们目前的进展来看几个月后的测试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还是要考虑个万一的事情,以前没有修为的危险,怎么浪都可以,现在化修丹跟在屁股后面跑,一定要做到有备无患。
最重要的是,朝纵他瞅不上天阶下品。
既是要兑换,不如直接要最好的,朝纵是这么跟朝砚说的,烂杏一筐不如仙桃一个。
天阶下品技法需要十点鸿蒙点,中品需要二十五点,上品需要五十点。
鸿蒙点虽然积累困难,但是十点的努力一把或许也是能够达到的,当大部分人都有天阶下品技法的时候,想要超过他们就需要更好的。
一步到位还是一步一步的往上兑换,在这个地方修行还得学会理财,朝砚默默想着。
说的有道理,朝砚认同的点头,既然他们有那个能力,那么就要最好的。
这话当时在外界说的,方学听到他们的对话时一向面瘫的脸上都有了复杂之色,分分钟都能够治好面瘫的毛病:
天阶下品不算烂杏好么?
啥条件啊?天阶都能够弃若敝履。
在方学对于天阶下品孜孜以求的时候,心情真是相当的复杂,但是对于朝砚二人榜首和第二的位置,他其实隐约明白站在不同的位置看到的东西其实是不同的,就像从前普通的师弟觉得格外珍贵的法器和技法,他并没有觉得特别珍贵一样,他从前求而不得的地阶技法,现在也没有像原来那般觉得不可匹敌了。
而朝砚二人已经可以对下品弃若敝履了。
这样的心态,方学觉得他就算渡劫期了也达不到这种境界。
魂狱之地是从这颗星辰的一处黑色岩石的洞口进入,从洞口看时就幽深无比,禁制覆于其上,隐隐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游走而过,带毛的触手划下狰狞的痕迹,就像是要从其中破出一样。
按照朝砚的话说,就像是最深的大海一样,因为看不见,大家都瞎几把长长就行了。
不要说脏话,朝纵叮嘱道。
好的,朝砚黏着他的手臂十分乖巧。
刚刚进入魂狱之时只是一片的漆黑,但是在洞口之处的不可见在身临其境之时却是一目了然,洞穴极深,怪石嶙峋,隐隐能够听到水滴滴落的声音和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兽吼的声音。
这一切都不是最吓人的,吓人的是朝砚走过其中,隐隐觉得头顶和身后似乎总有什么东西在飘来晃去,而抱着的手臂好像也失去了原有的温度一样。
朝砚侧目看了一下,试探的伸手掐了一下朝纵的脸颊:你体温下降了,冷么?
朝纵扭过了头来,本是俊美的脸上像是什么东西涌动了一下,下一瞬呲出了一排带血的尖牙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狰狞可怖。
朝砚下意识的一扇子拍了过去,那脸上顿时一个凹痕出现,整张脸更是扭曲的厉害,只是却似乎在不断的恢复而没有任何的创伤:朝砚,你过来呀,躲什么?
那个怪物还在用朝纵的语调跟朝砚说话,十分的优雅磁性。
朝砚:
特喵的以后看见老公要是有不好的联想就拆了这魂狱。
魂狱之中只能用神魂斩杀魂兽,也就是说此地是对于神魂的磨砺,更传统的物理攻击方法是没有用的,只能用神魂攻击。
长着朝纵样子的怪物朝着朝砚奔袭了过来:过来啊,别怕。
走开,你丑到我了!已经晋升为颜狗的朝砚十分懂得伤害魂兽的心灵,毕竟他刚才受到的冲击绝对比魂兽来的大,肯定会在接吻的时候联想到不好的东西,进而影响到夫夫感情。
那魂兽一顿,顿时长舌从口中伸了出来,朝纵的壳子被猛的挣开,视觉效果非常惨烈,然后张牙舞爪的朝着朝砚扑了过来。
朝砚站定,手指并拢之时神魂被牵引了出来,无数的光箭瞬间形成,折扇挥转之时那怪物已经被按到墙壁上捅成了马蜂窝。
透明的液体从光箭处渗出了些许,那怪物嘶吼的声音引的大地震颤,连那洞穴的上方都好像摇摇欲坠一般。
你不是害怕么那怪物垂死挣扎了一番,死前还不忘询问朝砚没看起来没有丝毫害怕的理由。
对于临死的怪物朝砚还是十分和善的,笑着回答道:当然是因为未知才是可怕的。
在面前晃来晃去能看得见的,长的再可怕,也就反手一扇子的事情。
那怪物听了朝砚的答案,却好像有几分的死不瞑目,而随着光箭的返回,星星点点的荧光落下,一颗洁白的珠子落在了朝砚的掌心之中,触碰之时便能够感觉到洁净至极的神魂之力。
而最开始进入的漆黑的洞穴转为了一片的洁白之地,之前斩杀的魂兽不见身形留下。
从最开始踏入此地的时候,魂兽的幻境就已经展开了。
朝砚将那枚珠子收了起来,晃了晃折扇懒洋洋道:我就说朝纵不会跟我说不要说脏话这种事。
一般都是他跟朝纵说的,然而那家伙平时还好,一到采花茶的时候就荤话脏话连篇,朝砚跟他说了多少次都不听,还试图扭曲朝砚本人的形象:你不是也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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