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喜欢这个调调么?
如果知道陈略这个想法,朝砚会对他纠正,不不不,现代的女孩子都不是这样的,你敢说她重,她怕不是要打出你的脑浆,再说一句:我重吃你家大米了!
当然,这种话一般也看脸,因为不管哪个世界,修为多高,大家都是喜欢长的好看的。
单手相接,朝砚脚下的法阵泛出一道一道的金色光芒,似乎也在承载着力量,再这样下去僵持可不是办法,朝砚左手一挥,一道蓝芒骤然朝着和淼的门面而来,若非她躲的快,只怕那道蓝芒会直撞灵台。
可她躲过一次,那蓝芒仍然紧随而至,幽微如萤火,其中的力量却不可忽视,如同附骨之蛆一般。
和淼的火焰用了七分的力量才将那蓝芒解决,而在解决之时还要注意朝砚的招式。
与宁旭对战之时,大家都是针锋相对控制灵气随意打,跟朝砚对阵,却还要注意他层出不穷的控制能力。
可是和淼已经极其注意了,偏偏后退踩中灵气波动时还未动身,身体已经被束缚在了其中,朝砚没说话,和淼却已经知道了这是她第一次猜没有猜中的。
好想打死他啊!
和淼努力挣脱,却见地面之上蓝芒泛起。
领域?
和淼浑身戒备,枪身撑地,同时一股火焰的力量蔓延开来,瞬间便灼烧了大半比斗台。
领域?宁旭微微阖眸,不是领域。
那蓝芒覆盖之地只有和淼脚下的一片,漾漾蓝光,看起来就像是天空的光芒一样柔和。
和淼知道自己还在比斗,只是身体处于一种极为舒适的状态,领域之内她可称王,纵使灵气倾泻,也要将人打败。
火焰领域覆盖,平日自己明明使用的并不如何纯熟的领域此时竟然够随心所欲的展开,而朝砚覆盖其中,竟是半分也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她碾压落地,只是朝砚落败,她却在其中见到了宁旭的身影。
他怎么会上来?
可既然来了,便打吧,平时对战的挫败感,此时却只剩下了酣畅淋漓,宁旭也败了,和淼没忍住哈哈大笑了三声:你也有输的时候,让你以前欺负我!
宁旭落败,又有来人,陈深,宁泓,她爹,祖父,皆是成为了她的手下败将,和淼抢过和卿的棋子,弹了两下脑袋:看在你长的好看的份上就扔两颗棋子好了。
她还是要尊老爱幼的。
和淼沉浸其中,却不知周围人看她站定原地,一会儿使出这个招式,一会儿使出那个招式,灵气毫无控制,却是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说了几句话。
方知笙笑道:这应该是打败你了。
宁旭默了一下开口道:幻术。
与芳菲的招式有些类似,却更加无知无觉。
而下一瞬和淼做出了弹棋子的举动,和卿手中的棋子捻动了两下,长老们纷纷轻咳:家主,冷静,淼小姐就是那个性子。
和卿微笑,徐徐如水: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那个小辈很有趣。
如果他说话的时候没有碾碎手中的棋子,这句话的可信度会高一点儿。
能够让人无声无息进入幻觉的招式,且进入之时丝毫不觉异样。
上善若水第二式:碧落。
上穷碧落下黄泉,碧落一式听起来很唯美,施展起来也很美,若非残卷之中尚有残缺,和淼应该会沉浸的更彻底一些。
碧落之下便是世界,创造一片唯美的世界,只要朝砚不解,沉浸在碧落之中的人很可能在自己的美梦之中直接死去,这才是碧落真正的可怕之处。
只是残卷却让人觉得是幻术罢了。
剑霜寒的眼睛直视那处,手指在剑柄之上微微摩挲,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起了战意之时的举动,朝砚虽然目前修为不行,但是那一式很强。
那是什么?剑霜寒询问一旁的钟司商。
钟司商摸着胡子想说他不知道,若他对上那一招只怕也得栽,而且栽的更快,师父做到这个份上真跟甩手掌柜没有任何的区别,钟司商倒是想教,但是朝砚这家伙实在是窜的太快。
只是那招式之中仍然有一丝他熟悉的味道,钟司商冥思苦想,终于想到了他曾经给了朝砚一个残卷。
残卷?剑霜寒眸色幽深,难怪他刚才觉得力量不够圆融。
若是残卷倒可解释的通。
但只残卷的威力便是如此,若并非残卷呢,资质,智商,心性,运道,朝砚皆是不缺,剑霜寒很是期待他以后的成就并且想换个徒弟。
可惜朝砚修的不是剑道。
和淼的灵气已然散空,朝砚手中掐诀,啪的一声,和淼眼中的茫然散去,蓦然眨了眨眼睛之时还有些恍然:我在哪儿呢?
朝砚在她的面前打了个响指道:比斗台上呢。
和淼蓦然神思回转,想起了刚才颇为真实的境遇,开口道:幻术?!
朝砚点头:对。
和淼再欲动手,却发现灵气已然清空,而她在幻术之中所放的招式似乎也全部施放了出来。
可和淼回想刚才,却仍然觉得真实,真实的可怕,让她觉得不像是幻境一样。
我输了,和淼磨牙道,千防万防还是输了,还输的毫无还手之力,你那一招叫什么?
碧落,朝砚回答道。
你什么时候还会幻术了,和淼嘟囔了两句,却也知道败局已定,她就地盘坐恢复灵气,朝砚则回了他自己的地方。
看芳菲的罗刹天舞学会的?朝纵比起和淼更加了解朝砚。
禁制之中,朝砚点了点头:突然有点儿念头,就试了一下,效果不错。
那一式不惑众人,只惑对手,可是威力却看起来比罗刹天舞更大,因为和淼面色的苍白和茫然,让她觉得那似乎不是一场幻境。
而这只是一次尝试罢了。
朝砚,朝纵叫他的名字。
朝砚唔了一声:什么?
你好厉害,朝纵低头用鼻尖微蹭他的脖颈。
朝砚微微缩了一下脖子道:崽儿,你这么夸我,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朝纵肃然,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腰:正在做呢。
朝砚:
和淼并未打坐太久,而是有能力回去便已然起身回到了和家地盘之中打算继续调息,以准备下一场的比斗。
然而她刚刚坐定,就听到头顶一道和煦的声音:淼儿,过来。
和淼浑身一颤,上一次她家祖父这么叫她的时候还是她幼时脱小男孩儿裤子被人家长辈找上门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祖父特别的和蔼可亲,然后罚她跪了祠堂。
和淼怂了一下,转头道:祖父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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