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米果儿抽动的嘴角无人看见。
然后经过日积月累,灵气冲刷,那石头在雷鸣之时裂开了一道缝隙,从里面蹦出了一个蛋就是你了。朝砚笑眯眯的道。
小狐狸恍然大悟道:那我是天地生养的九尾狐了喽?
朝砚点头:没错没错。
那我还挺厉害的,小狐狸抖着尾巴。
女娲掉下来一块石头蹦出来猴子,又掉下一块石头蹦出来个哪咤,又掉下一块石头蹦出来个朝砚,又掉下一块石头蹦出个狐狸蛋,米果儿兀自嘀咕着,女娲到底是去补天去了还是漏石头去了?
小狐狸茫然:嗯?
朝砚咳了一声好险没有让唇角的笑容扩大,对上小狐狸琉璃一样的眼睛,拍了拍脑袋道:你的确是天生地养的九尾狐,没错。
是从系统之中买来的,但是系统又是从哪里来的就不知道了,真是偷的就把系统拿出去顶锅。
比起米果儿,小狐狸更相信朝砚,但是很快它就发现,今日相信朝砚的自己好像真的是一只长着九条尾巴的狗。
因为它又一次问朝砚自己的身世时,朝砚是这么开头的:据说盘古开天辟地之时
到底是女娲补天还是盘古开天?小狐狸凑近了十分凶悍的问道,虽然下一秒就被朝纵倒拎着尾巴拎了下来,非常的气。
朝砚一愣,折扇挥了挥道:你等等,我想想。
小狐狸:
我再相信你我就是个狗子!
这个聚灵丹的味道不错,兔兔快来尝尝,朝砚招呼道。
汪。
哎呀,学会新叫法了。
而米果儿的三观也不断的在刷新着,比方说朝纵成了半灵兽,比方说它就睡了一觉,正魔大战都经历一遭了,比方说朝家所有的人都被朝砚断了契约。
兔子暂且不说,陈涌呢?米果儿交叠着爪爪道,陈涌可不是用玉简契约的,那是直接的心头血契约。
朝砚:!!!
他不知道。
跑的太急了直接把人给落下了,之前完美的告别此时直接降到了八十分。
我试着联系一下他,朝砚发出了玉符。
离开那瀑布处的马车朝着一方前去,这次朝砚点的地点花都城,据说那里有漫天遍野的花和用花做出来的花饼。
各种口味的都有,总之朝砚很想去,只是路途平安,快要到达的时候,朝砚本是挥动的折扇顿了一下。
朝纵侧目:怎么了?
朝砚抬眸道:我给司徒的玉简被捏碎了。
司徒那人若非遇到极为危险无法解决的事情,一般是不会求助于人的。
格桑城司家并非什么名门大家,家族靠的是行商发家,到了司徒也这一代也本本分分的,可是他们本分不代表着别人本分。
此时的司家大门晃晃悠悠,司徒擦着唇角的鲜血看着那些肆无忌惮踏上他家地面的人道:索平,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司家已经让了一步,你还想怎样?
之前让你们让你们不让,现在想让,晚了,那被叫做索平的人捏着下巴上沉甸甸的肉笑的极为不善,那样的体型作为修士而言也是与周围人格格不入,他对待司家诸人凶悍异常,对着身边站立的黑袍人却是谄媚异常,鬼首您看,他们这么不识时务,不如全部杀了?
那黑袍之人怪笑了两声,似乎舔了舔牙齿道:杀是要杀的,但是杀之前我要问上几个问题。
那黑袍人不疾不徐的朝着司徒迈步过去,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极为浓重的血煞气息,司徒脸色变了一分,可那人蹲下时却无法动弹。
之前此处荒漠之上起了几分异象你们可看见了?那人的语气之中都带着鬼气森森。
司徒未答,那人抬起头来道:杀一人。
不!看到了,司徒指甲抠地直言道,可是那将司家围的满满当当的人却是手起刀落,血液喷洒在了地面之上。
司徒面色苍白,抠着地面的指甲已然渗出了血来,今日恐怕没有办法轻易善了了,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看到了就好,我问你答,敢不答或者撒谎的话,你的家人就是那种下场,那黑袍之人露出了森森的牙齿,似乎看见血液让他极为的开心。
好,司徒浑身颤抖的厉害,财物都可以舍去,但是家人的性命他拼死都要保住。
朝砚,朝砚他们或许不该捏碎那枚玉简让他们趟这淌浑水。
异象之后你可看见了什么人?那黑袍人继续问道。
司徒开口答道:看到了,两个人。
莫非他们是来寻朝砚他们的?
那黑袍之人似乎轻松喜悦了起来:两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一人长的格外的好,修为如何?
并无,他们皆是面貌普通之人,在下修为不济,看不出他们修为为何,司徒咬牙回答道。
哦?那人捏住了司徒的下巴,黑衣之下的眼睛直勾勾的宛如能够看透人心一样,你说真的?
真的,司徒直视着他的眼睛道。
我觉得你在撒谎,杀一人,那人抬头道。
司徒几欲跳起,目呲欲裂:不,求你不要!
那围着的人刀刃再次落下,却只听叮的一声,风云皱起,一阵强大的威压濒临此地,不管敌我皆是承受不住的跪在了地上,剑光一闪,那捆缚着司家诸人的绳索纷纷掉落在地,而那些围着的人皆是直接倒地,一瞬间便没有了气息。
你问他的话不如问我,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直接将那黑袍之人拎了起来,就像是拎一只小鸡一样。
是你!!!那黑袍之人先是大喜,然后又是大惊。
你们好像在找我?朝砚将人丢了下去,同样半蹲下去道,谁让你找我的?
你杀了诸多魔修,我们报仇不是理所应当的么,那魔修紧紧的盯着朝砚,扶在地上的手指的却有着微微的动静。
朝砚微微垂眸,一折扇挥出,血液喷洒,那魔修一声痛呼,一条胳膊却是直接滚落在了地面之上,其他人皆是惊讶,索平被肥肉挤压的眼睛差点儿瞪到了极致,而司家只是震撼的话,之前驼队之中的人揉着眼睛,几乎以为自己眼瞎了一样。
那是朝砚??!
其他人看的是胳膊,朝砚看的却是那断掉的手掌之中掉落的传信玉简,他未曾将那刻录到一半的玉简捡起,而是直接开口道:戚裕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