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砚难得有几分兴致勃勃,可是刚打算看的时候就被一双手捂住了眼睛,朝纵的声音从他的耳侧传来:你不准看!
朝砚扒拉他的手:凭什么?
老父亲还没有看过现场,也很好奇啊。
朝纵挪了挪身体,靠近了他,几乎将他纳入了怀中道:反正日后又不用你出力,不用看。
朝砚:
朝纵看的很认真,却只是用那种研究的心态去看的,原来可以那样接吻,原来是需要那样做的直接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对谭尚和那少年没有兴趣,只是看着看着思维开了小差,想着那吟哦之人若是换成了朝砚本人,而他是谭尚的位置呼吸瞬间粗重,一看就是新手。
朝砚被捂着眼睛,偏偏耳畔的气息越来越灼热,那处的声音放肆的恨不得整个南风馆的人都能听见,眼前看不见就容易想的更多,简直就跟看恐怖片被捂住眼睛只能听音乐一样。
刚开始还有点儿小刺激,待到后来朝砚也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的,这就跟开着电视特别容易睡着一样。
朝纵心怀渴望,偏偏怀中之人呼吸越来越沉,直接后仰倒他怀里睡的贼香,仿佛不是在同一个片场。
朝砚入睡,朝纵那心思便也就歇了下去,他将朝砚放在了软榻之上,设下了禁制,待重回座位再看之时却是只有一片冷然与认真的。
仿佛看的不是小黄片,而是人类进化记录片一样,就差认真的做个笔记了。
谭尚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喘着粗气终于想起观战两人时,却在看见榻上睡着的朝砚时默了一下,他做的有这么无聊么?
做什么?朝纵见他下床的动作,冷声问道。
在下体力不支,想休息一下,谭尚开口道。
虽然休息似乎有不行的意思,但是谭尚自认坚持了一个时辰还是可以的,毕竟那叫小玉的少年已经昏睡过去了。
体力不支?朝纵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虽说朝砚在此处并无别的意思,但是他可没有打算一直待在此处。
他再抬手时,两枚红到暧昧的丹药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手掌一挥时便到了谭尚的身前,谭尚连忙伸手去接,可灵气承接,整个人也被击的倒躺在了那床上,内心惊骇。
谭尚乃是筑基中期的修为,虽是平日懒怠,沉迷烟花之地,可修真界的烟花之地除了寻欢作乐,还有炉鼎之说,便是这南风馆的炉鼎算不得如何的好,可是蚊子再小也是肉,谭尚自认虽不喜欢剑心学院处处拘束未入其中,但是修为也应该差的不是很多,偏偏刚才对上朝纵轻描淡写的动作,他竟连抵抗之力也没有。
他才多大?!竟已经有如此修为。
谭尚又是一阵后怕,却是从床上爬起道:不知这是?
助兴的药,朝纵从那龙的戒指之中翻找出来的,龙性本淫,体力极为强悍,自然这药也是给对方用的,用到此时刚刚好。
谭尚凑近闻了闻,一股丹香扑鼻而来,待他反应过来,已经吞吃下肚了一颗,而另外一颗则被他塞到了小玉的嘴里。
一切都变得混乱了起来。
朝纵静坐原地颇有些百无聊赖,只是秉持着要对朝砚负责的态度观的认真,三天三夜,耗尽了那谭尚所有的精力,连血气都有大亏的征兆。
朝纵走到近前,看着谭尚惨败的脸色眸色微深,那龙与人族乃是异族,自然准备的皆是虎狼之药,亏了血气,损了修为,日后不知道要花费多少精力稳固身体根基,看在他勉强为师的份上,之前的那些冒犯倒是勉强可以一笔勾销了。
谭尚浑身无力,即使现在仰头看着朝纵漂亮到极致的脸也发现自己一点儿旖念都没有了,毕竟他也是今日才发现原本喜欢的事情往死里做也不是那么的好玩。
多谢了,朝纵顺手给他拉上了锦被,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上,眼睛保住了。
谭尚心里松了一口气,决定回去以后就洗心革面,好好做人,再也不寻花问柳,而要做一个实实在在的柳下惠了。
不,不客气,谭尚松了一口气,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之中取出了一踏书册勉力放在了床边道,您的道侣也没有怎么看,这些都是孤本,赠予那位前辈。
朝纵随手翻了两页,在看清其中的内容时眸色深了一下道:多谢。
然后全部收了起来,窗户打开,也不走正门,直接上了屋顶。
屋顶之上,朝砚正半撑着头晒太阳,他在那里好睡了一场结果醒来还不让看,索性便出来晒个几天太阳,觉得自己能把皮肤晒成健康的小麦色。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崽儿,学成归来?朝砚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坐起身来道。
朝纵点头,站定在屋檐之上,伸出手来道:回去试试。
朝砚将手搭在他的手上站起,歪了一下头道:试试?
光看不练假把式,实践出真知,朝纵说起朝砚说过的那些话也是一套一套的,我要试。
朝砚:
好好好,试试试,舍命陪君子。
当晚夜色阑珊,小楼之内漆黑一片两个人讨论的声音隐约传来。
好像是这样
真的是这样么?
嗯
哦大概是这样吧。
学霸有时候专注于书本的内容,实践能力就特别的差劲。
朝纵低头吻着朝砚的唇,他回想着那日所看到的,努力实践,可是当身下沉稳的呼吸声传来的时候,所有的动作都凝滞了。
朝纵撑起了身体凝视着那沉睡的人,他的视力极好,即使是这样没有任何光芒的屋内也能够看的清朝砚的睡颜,安静,舒适他不抗拒他的拥抱,不抗拒他的靠近,可是同样的在他亲吻时心脏的跳动一如往昔。
朝砚不会骗他,心脏的跳动也不会骗他,这个人对他有了占有欲,却仍然不能够给予感情上热忱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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