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不开心了,朝纵愣了一下,伸手去牵他的手道:是排除异己的方法,我
他的话说到一半,结果对上了朝砚笑意吟吟的眼睛,顿时止住了话头道:你哪儿不开心了?
刚才不开心,一听你说话就开心了,朝砚揽上了他的肩膀道,我是不是很好哄?
朝纵闷声点头:嗯。
再也没有比朝砚难哄的人,也再也没有比朝砚好哄的人了。
所以不生气了,笑一个,朝砚揽着朝纵的肩膀道,我们可是要去挑选春宫图的人,让人家看着我们丧着脸还以为是怨偶呢。
朝纵默了一下,伸手搂住了朝砚的腰,似有赌气道:我不喜欢叶问心,他挑拨离间,还觊觎你。
宛如被欺负后的告状。
此时说叶问心的好话那是不合适的,要不然他家崽儿分分钟得爆炸,毕竟生气时候的女人不能讲道理,男人有时候幼稚起来也是不能讲道理的。
叶问心没有指名道姓,挑拨离间算不上,最多也就是提醒他要警觉一些。
朝砚摸了摸朝纵的头发道:嗯,他那么坏,所以我们不理他,见了他就绕道走。
凭什么?我们又不理亏,要让他见了我们绕道走,朝纵沉着声音道。
朝砚默了一下道:所以你刚才说的排除异己,除了叶问心还有谁?
朝纵揽着他的腰微微收紧,开口道:孔宿。
怎么还有他?朝砚问道。
他干过的坏事太多,得罪我了,朝纵对于孔宿做过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得极为的清楚,朝砚不记得了,他还记得。
那就收拾他,为父给你撑腰,朝砚拍着他的肩膀道,干过很多的坏事,欺负他家崽儿,老父亲是不能忍的。
朝纵唇角露出了笑意,却没有站直身躯,而是看着御剑的方向有些不明:我们去哪里?
一个一定有那种书的好地方,朝砚含着笑意道,理论结合实践,你一定能学会的。
实践?朝纵本是疑惑,直到站到了一座建筑之前,上书南风馆。
南字通男,南风馆也就是小倌馆,朝纵虽未进过这里,却也算是略有耳闻。
朝纵心情复杂,却被朝砚拉着直接进去,进门倒无过重的胭脂水粉,乐声阵阵,虽是些吴侬软语的调子,但并不显乌烟瘴气。
朝纵的脸色勉强好看些,就见一个男人满脸笑意的迎了上来:二位客官真是风姿灼灼,楼上还是楼下啊?
楼下算不得清净,坐在那里的客人更是明目张胆的抱着一个个皮白面嫩的少年,还有的在看到朝纵时竟是也露出了垂涎的意思。
毕竟论容貌,朝纵是一等一的好,胜过这里所有的颜色。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魏锦绵,叶小煜,糯米球,饿魔,梅梅梅梅梅小天使的地雷吖~
朝纵: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朝砚【忍住】:(哈哈哈哈哈哈)
朝纵:
辣鸡话本!!!
第114章观摩
朝纵修为不显,打量的目光便愈发明目张胆了起来,那迎上来的男人虽是对朝纵同样惊艳不已,可是明面上却让他人看不出什么。
猥亵,议论,那些目光和声音来自四面八方。
朝纵本是不悦,正待给那些人一些警戒,便觉身旁强大的威压拂了开来,顿时刚才还明目张胆的人皆是脸色一变,纷纷调转了目光不敢再看。
朝砚未解下那玉貔貅,可是身上的修为和威压却并非这楼下的诸位可以抵挡的,修真界可以好美色,但是这个世界也讲力量。
朝砚出手没在朝纵的预料之中,可当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却让人如此的喜悦,他从现在这座门前就不太好看的脸色有了些和缓,拉住了朝砚的手低头询问道:你为何出手?
楼上,朝砚对那鸨爹说道。
那鸨爹自然也感觉到了之前那阵骇人的威压,他乃是筑基后期修为的人,在这万剑城中虽算不得横着走,但是来此的人也皆要给上三分颜面,却未曾想到来人看着年纪轻轻,却能够让他产生心惊的感觉。
他比之前的姿态放的更低,前面带路道:两位客官里面请。
朝砚跟随其后,微微贴近了朝纵说道:他们看你的目光不太好。
那种好像在扒衣服一样的目光落在他家小白菜身上,他这老父亲还在这里呢,这群登徒子就想觊觎他家小白菜。
你觉得不悦?朝纵的心随着这个问题紧张了起来。
朝砚觉得不悦,是否也是对他有了占有欲?
朝砚晃着扇子,牵着他上楼道:嗯,有点儿,你不必在意那些目光,他们不能怎么样的。
这种目光放朝砚自己身上他倒是无所谓,看几眼而已,他也没有办法阻止所有人的目光和想法,只有诉诸行动才值得教训,可是放在朝纵身上,不悦有,他更担心朝纵会多想。
只是从前他对上这些目光,只会想他家小白菜生的太漂亮了才会引人觊觎,如今对于这些觊觎也有些不悦了,就好像塞进自己筐里的白菜被猪盯上了一样不悦,很奇妙的感觉。
朝砚的话语并无遮掩,那些楼下的人皆是眼观鼻,鼻观心,不像是在南风馆中寻欢作乐,倒像是在和尚庙里打坐念经一般。
朝纵本是提起的心却是有轻轻放了回去,他道:你就没有觉得一点儿酸么?
酸?朝砚还沉浸在刚才的思绪中没出来,疑惑道,酸什么?
朝纵努力抑制唇角,却仍是没忍住压了下去。
待到两人进屋,那鸨爹好似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般笑意盈盈道:两位客官想点点什么,我们这里什么花样都有,保证您吃的开心,玩的开心。
所谓的菜单递上,倒是有几分的雅致,花样很多,什么双龙戏珠,游龙戏凤,倒是别致的很。
朝砚翻看的细致,朝纵却是不断收拢着手指,看着他的轻门熟路,努力压制着心中的火气,对那鸨爹道:你先出去。
即使再火大,他也不想在人前让朝砚失了面子。
那鸨爹错愕,下意识的看向了朝砚,朝纵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朝砚抬头笑道:你先出去吧,等会儿有需要再叫你。
崽儿的火都快把这房子给点了。
那鸨爹硬着头皮道:二位谈事可要茶水?
众所周知,这青楼楚馆最贵的不是这里的人,而是这里的茶水酒水,而需要这些,是需要付钱的。
上一壶上好的茶,朝砚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转头道:崽儿,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