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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穿越)——狐阳(15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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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孔儒若有所思,糯糯道,我回去试一下这个味道,朝前辈可以尝尝。

若是试出了味,爆米花也可以来一发,朝砚贪得无厌,想要所有日后观影用的小零食。

孔儒自然是连连点头:好。

兔子真乖,朝砚想要伸手去掐掐那白净软乎的脸颊,虽然兔子的年龄比他大,但是看着小啊,仍然是当初那小手小脚的模样,一看就软乎乎的,结果手下意识的伸过去的时候,那宫宇前突然传来了一声仰天的嘶吼。

仿佛能冲破云霄的嘶吼声一下子就吸引了朝砚所有的视线,而他的目光扫过去的时候,便看见那左侧的妖兽心口处正淌着血,宛如高山上的瀑布一般喷涌不止,而朝纵却是连人带剑整个身体从那妖兽的心口处破出,待站定之时,浑身欲血,偏偏他不去看那倒地的妖兽,而是直勾勾的朝着朝砚看了过去。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那妖兽的气息似乎断绝。

而朝纵眸中的凶光未灭,视线从朝砚身上闪过,划到了他伸出的手上,又看向了一旁坐在小板凳上的孔儒。

视线转过只在一瞬,因为下一个瞬间另外一头还活着的妖兽便用爪子砸向了朝纵所在的地面,尘土飞扬,人却已经不见。

孔儒被那样的目光扫过却是浑身一震,他从前孑然一身,模样长的小,喜欢他的人有,不喜欢他的人自然更多,只是他性子软,即便被欺负了也会去忍,反而没有受到更多的打压,最多是丢些到手的宝物,可是刚才的那丝目光,看他却宛如看死物一般。

他从未见过那样可怕的目光,是因为刚刚杀了妖兽没有收回杀气,还是因为其他

朝砚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看见了一只搬着小板凳恨不得离他八百米远的兔子,不是,厨子。

人都跑了,嗑是没法唠了,朝砚只能老老实实的观战。

唔,那个剑招很帅!

嗯,果然男人不仅仅是认真工作的时候帅,打架的时候也帅到爆棚这话不是骗人的。

主要还是长的好看,朝砚总结了此次观战的小结,所以干啥都帅。

吼人类!!!另外一头妖兽倒在了地上,浑身浴血的状态下将那泥土都染的黑红一片,随着最后的挣扎泥泞遍身,却无法杜绝气息的断绝。

以开光后期斩杀两头旋照初期的妖兽,这样的事情若是放在万剑城,只怕是最诚恳的人说出来,别人也会以为他在讲一则笑话。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有些事情并非你没有见过就不会发生,超出想象和认知的事情往往在某个无人知晓的地方便会发生,或许会尘封,但是却会在某个时间点等待着震惊世人。

击杀两头旋照期的妖兽,朝纵自身也相当的不好过,玉白色的衣衫已经完全变成了黑红的色泽,那灵剑之上血液不断的滴落下去,因为不染血迹而露出原本的模样,却又因为朝纵握剑的手不断的淌着血而不断侵染。

那一身的血迹,到底是说不清是那两头妖兽的血还是朝纵自己的血了。

米果儿抽了抽鼻子,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前肢之间,朝纵甩掉了那灵剑之上的血液,余光扫过腰间沾染了血迹的玉扣,看着朝砚道:过来。

朝砚忙不迭的过去送温暖了。

崽儿,衣服咱目前得省着点儿穿,朝砚贡献出了自己戒指之中最后一套衣服,打一架报废一套衣服,这要放到普通家庭怕不是要穿垮。

偏偏那龙魂的法衣又不能随便穿,虽都是灵器品质的法衣,但是件件奢华异常,奢华到什么程度呢?龙袍长什么样它们就长什么样,这要是穿上了,跟孔家人站一块儿别人绝对分不出来谁是谁。

这种明明白白告诉别人他们拿了传承的衣服,只能卖,不能穿。

没了?朝纵对他的靠近觉得满意,一个清尘诀施展,浑身血腥尽退,只是衣衫上的褴褛也完美的展现了出来,黑乎乎的看不出来,白净的时候看跟几块破布真没有什么区别。

朝砚郑重道:没了,就剩最后一件了,这件要穿破了,崽儿你就只能裸奔了。

朝纵:我注意。

好孩子,朝砚拍了拍他的肩膀,正待收回的时候却被朝纵抓住了手腕。

朝砚扭头:???

朝纵看着他的手道:为何只是拍肩膀?

朝砚莫名:那还要做什么?

朝纵的目光扫过了那已经远离的孔儒,声线优雅动听,情绪却听不出是好是坏:你刚才打算捏孔儒的脸。

朝砚点了点头:兔子的脸看着跟棉花糖似的,捏起来一定很舒服。

我的不软么?朝纵握着他的手腕抿唇道。

朝砚直接顺手上去捏了两下,对比了一下道:不软,不过手感不错。

嗯,朝纵嗯了一声,放开了他的手开始换衣服,唇线却已经没有抿的那么紧了。

朝砚:???

所以结论是什么?为何他家崽儿在打斗完以后先跟兔子比比谁的脸更软?

他家崽儿的思维真是越来越深奥了,老父亲都不能用看的,只能用猜的了。

玉扣被从破碎的衣服上扯了下来扣在了新的衣带上,朝砚左右看了一圈,打算去取回自己的小板凳,以免造成资源的浪费,可是刚走出没几步,腰间熟悉的灵气牵扯又传了过来。

三丈,身后的声音提醒道。

朝砚顿时停住了步伐,采用了隔空摄物的方式取回了自己的板凳,回头笑道:没忘。

没忘才见了鬼,好想把崽儿变成个手机揣身上,嗯?不对,好想自己变成个手机揣崽儿身上。

我相信你,朝纵面无表情的说道,跟以往每次说相信他的表情一模一样,但是朝砚莫名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接下来去哪儿?朝砚考虑着自己要以什么样的方式跟随。

朝纵的声音无起伏,眸中却划过一抹兴奋:魔修。

那衣服不是白换了,朝砚懒洋洋的直接把他当柱子靠,纹丝不动,比柱子还舒服些。

朝纵敛眸,目光从那腰间划过,伸手戳上了他腰间的痒痒肉:白换了?

说白换简直就是在说能力不行,换作别人,朝纵一定让他亲身体验白没白换,但是朝砚这里不一样。

朝砚感觉到了那话语之中的危险之意,想当初他还是个可以随意欺负崽儿的父亲,结果现在却只能被欺压,位置调换真是让人措手不及,但是却没有悔不当初。

朝砚神色一转,站直了身体拍了拍朝纵的两肩道:没有,为父相信你!

朝纵神色微妙,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一群开光后期的魔修就像是遇到了头狼的兔群一样,一堆一堆的死去,勉力的抵抗或许能够延迟瞬息,却比他人死的更惨,而从始至终朝纵都对得起朝砚的信任,那玉白色的衣衫上一滴血液也没有沾染上。

别,别杀我!一个魔修投降,其他魔修皆是有样学样。

他们不怕死,却不代表对于这样的毫无抵挡和毫无价值的死去不畏惧,能活,没有人想死。

嗤朝纵嗤笑了一声,他的衣衫极白,人也极白,眸子却极黑,其中的红光给他染上了稠丽的色泽,让他看起来好看极了,却也鬼魅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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