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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穿越)——狐阳(14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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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有说完就被陈涌拉到了一块石砖的后面,陈涌默然站立,内心焦躁:咱们先别过去。

孔儒糯糯点头,之前那种多余的感觉又出现了,可被拉到了这里,他却是好奇心有些翻涌,悄摸的从那石砖后面露出了一只眼睛看了过去。

朝小公子从未有过那样安然的姿态,而朝前辈环抱着他的手那么的温柔有力,还摸头,孔儒摸了摸自己的头,怎么都感觉没有朝前辈摸的好。

他们所看的是那副温馨至极的场面,米果儿在看到时却是莫名的有些浑身发痒,燥热,血腥的味道丝丝的传了过来,不像一般的人血那样存在着腥膻的味道,而是有一股甜滋滋让人飘飘然的感觉,若是能上去舔上一口,吃下去该有多好。

这样的念头闪过脑海,米果儿在闻到那血中熟悉的味道之时猛地摇晃了一下脑袋清醒了过来,那是它儿子的血,它怎么觊觎它儿子的血呢?该打该打!

然后陈涌和孔儒便看着那似虎非虎的小兽抬起前爪拼命的砸自己的脑袋,仿佛卖萌。

孔儒挪了一下,小声道:米前辈这是在洗脸呢?

可是猫洗脸不这样啊。

陈涌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他们这边的动静虽小,朝纵却仍然在他们过来的时候就有所察觉,一股戾气从心中蔓延过去,虽然有时候觉得那些人的存在真的很碍事,但是那些人是朝砚允许存在的,不能真的驱逐到看不见的地方去。

眼睛睁开,朝纵撑着手臂坐了起来,开始解手上的布条,结果解的时候才发现某人绑成了死结。

咳,活结绑不紧,朝砚坐直了身体,伸出手去解那死结,却也不知道怎么解的,越解越紧,最后直接勒在了朝纵的胳膊上。

朝纵:

朝砚抓了一下耳朵,拎起了朝纵刚刚丢下的剑道:还是直接割了吧,快刀斩乱麻。

那手臂上的布条最终以断裂而告终,那曾经被剜肉的手臂此时一片的光滑,再不见之前露出森森白骨的模样了。

看来还是得牵着你走,朝砚将剑还给了朝纵,伸出了手笑眯眯道,这次可是提前说了,没吓到你吧。

朝纵将剑放了回去,衣袖下的手指蓦然捏紧,心底一股股的热意在不断的沸腾着,他想牵这只手,想要一直牵下去。

只不过在手放上去之前朝纵从地上起身,解下了身上断了衣袖又被朝砚扯了几道的外袍道:我换个衣服先。

刚才那股热意若是真的沸腾起来,朝纵总感觉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一件不受他自己控制的事情。

那事情是什么,朝纵目前还没有头绪,他不抵触,可是那种失控的事情不应该发生在这危机四伏的秘境之中。

朝砚瞅瞅自家崽儿那破破烂烂的衣服,没有半点儿撕破人家衣服的心虚,反而又取出一件干净的递了过去,心中默默思慛着日后得多给他家崽儿准备点儿衣服,毕竟人在倒霉的时候真的很容易费衣服啊。

新的衣服倒是干净,就是仍然底下短了一截,好在没有那只丑的看不出是鱼还是蛋的所谓的刺绣了。

朝纵拾起旧衣,却是将那块缝的歪歪扭扭的鱼给绞了下来托在了手上,那衣襟上到处都是血,只有这里是干干净净的。

喜欢这个啊,朝砚凑了过来笑道,喜欢这个的话以后你每件衣服

朝砚本想说每件衣服都绣上一条鱼,但是考虑他家崽儿费衣服的程度以及这东西费工夫的程度,话风一转:每件都给缝上去,收好了。

朝纵握紧了那片衣角,勾起唇角道:不必辛苦了。

这人懒病又犯了,不过有这么一个丑的就够了,再多缝上几个其实真的挺丑的。

朝砚你怎么不给你每件衣服都缝一个上去,米果儿迈着步子跳上了那石砖之上,努力忽略鼻尖痒痒的想去舔一口血的冲动,成为你自己的专属标志啊。

朝砚本想给自己扇扇风,结果动手的时候发现扇子没在,在总结了这就跟近视人员习惯性推眼镜是一个道理以后,他摩挲着下巴道:那缝的那么丑,以我的颜值撑不起来。

真的勇士,就是敢于坦诚自己的缺点,他的的确确不会刺绣嘛。

米果儿:

朝纵微微阖了一下眼睛道: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朝砚笑了一下,将他从头看到脚道:夸你夸你,这一身的板正条顺

不对,当时他们遇到叶问玥他们的时候他们虽然换了衣服以免被发现,可是他家崽儿穿着他的衣服下面仍然短一截啊。

他的话语蓦然停顿,脸上竟难得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朝纵看了过去道:发生了何事?

朝砚轻轻啧了一声:当时我们打劫那两个人的时候你穿的衣服短了一截,后来换了,也短了一截。

朝纵的目光调转到自己的衣摆上,那处的确是短了些,露出了鞋面出来,常人一般不会去看下面短了一截这样的事情,毕竟衣摆的长短有时候并无定论,衣袍纷飞之时谁还顾得上看他人的衣服是长是短,且除了那衣摆处略微的短一截,其他的地方朝纵处处穿的合身。

可是常人是常人,叶问玥那个人心思细腻,即便他们到来的时间对不上,那个人仍然对他们存了几分的怀疑,若被他发现了,只怕不妙。

朝纵心中杀意涌现,或许当时就不应该留下那两个人的性命,也免了有这么多的后顾之忧。

若是秘境之内再遇,后患或许还是早早断绝的好。

要是被发现了,我们父子就又得手牵手跑路喽,朝砚也就随口一说,以他对叶问玥目前的了解,那人虽然心思难以揣摩,却并非不择手段之人。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只有我们两个?朝纵蓦然开口问道。

若是只有他们两个,便是放过那叶问玥也无妨。

朝纵莫名想到了他们曾经前往灵仙镇后山的事情,那时就只有他们两个,虽是时不时就想对着这人的胳膊来上一口,可是却没有这么多的人事纷扰。

朝砚没反应过来:什么我们两个?

朝纵转过身道:没什么,快走吧。他一步迈出,好好的修士却是因为没注意看路,直接从那石砖上掉了下去,而朝砚小心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只伸出了尔康手。

朝砚走到了那石砖的边缘,蹲下身看着摔在另外一块石砖上鼻尖蹭了一点儿灰的朝砚道:要不还是为父牵着你吧。

毕竟以前他家崽儿除了有在澡盆里面差点儿淹死的事迹,还有走路没石头都能左脚拌右脚平地摔的事迹。

不能笑不能笑,笑了总感觉就收不住了,朝砚用手指蹭了蹭鼻头,掩住了那一闪而过的笑意。

朝纵:

手是牵上了,武器也拿回来了,奈何一群人里面没有一个开口说话的,仿佛在比谁沉默的时间更长一样。

陈涌和孔儒那完全就是把自己当成空气,毕竟小主人当时的脸色感觉完全就是随时杀人灭口的脸色,作为依附者,此时还是不要说话引火上身的好。

米果儿趴在陈涌的肩头,左看看右看看,觉得此时儿子的心情可能是差到了极致,还是不要开口说话的好,野兽的直觉有时候也是有点儿小敏锐的。

至于朝砚,他是折扇掩着嘴努力掩饰自己勾起的唇角,崽儿的成长小本本上又记下了一笔好玩的事情,生平第一次知道还有那种摔法,长见识了,也长姿势了,而一想起崽儿顶着顶漂亮的脸一脸茫然的爬起来,他就忍不住

朝纵不知多少次感觉到了牵着手的颤抖,每颤抖一次他的脸就黑沉一分,就差黑气笼罩黑成墨水了,身后的两人一兽恨不得离他们百米远,而身旁的人还在笑!

手指被捏了一下,朝砚好容易收敛了笑意,取下了扇子特别正直的问道:怎么了,崽儿?

朝纵看他,不知为何刚才的气像是被扎破了一般全泄了个干净:好笑么?

不好笑,这种事有什么好笑的,你看为父是像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人么?朝砚这话说的特别的义正言辞。

心里补充说明,他就是啊。可是那事真是怎么回味都觉得很有趣,足够回味一年的。

朝纵抿了一下唇道:我没说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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