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看见妖兽第一眼想着怎么吃啊。
我想主人的意思是,如果全杀了,后来之人便会畅行无阻,陈涌在他们身后开口道。
朝砚转身看他,唔了一声表扬道:有前途。
虽然不仅这一个原因。
米果儿却是微有疑惑,此次再见,它隐隐觉得朝砚同从前略有不同了,可是具体哪里一直说不上来,直到刚才陈涌的言论被朝砚认同。
它才骤然察觉这个人似乎开始有些争夺之心了,从前他从来懒得做这样的事情。
朝砚不争已然如此可怕,他若争了,谁还能是他的对手?而作为契约妖兽,自然是希望所契主人有逆天夺命之力的。
多谢主人夸奖,陈涌继续道。
一行人走过,一个时辰过后,那岩浆之中的妖兽幸存者皆是翻身而起,再次潜伏到了那岩浆之中。
而朝砚他们也终于遇到了熔浆之地的第一波人烟。
华丽至极的横尺击打在黑红妖兽的背上,一身紫衣飞扬,端的是华丽万分,他似乎察觉到了来人,却并不理会,而是直到将那妖兽打落在了地上才稳稳落地看了过来:怎么是你?
听这语气,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玄幽幽小天使的三个地雷吖~
朝砚:早晚有一天得变成望子石。
朝纵:望夫石_
朝砚:
儿子读书读傻了。
其实成年了也并无卵用,因为也不能亲亲抱抱举高高,还不能互相扯衣服脱裤子【绝望脸】
第98章再救
朝砚的扇子敲了两下下巴,正想开口的时候,陈涌凑了上来道:主人,这是孔家孔宿公子,你们之前比斗过一次,上一次见面应该是十年前,那时候孔宿公子乃是筑基中期的修为。
内容详尽,即使朝砚忘的一丁点儿都不剩了,此时也想起了一些,就是因为跟这位的比斗让那个门神在他的小楼前站岗,如此一想,印象果然深刻了起来。
孔公子好,朝砚观他修为,开光初期,十年的时间从筑基中期突破到开光初期,在剑心学院也算得上是佼佼者之流,毕竟这个世界很多的修士可能穷极一辈子都无法突破开光期。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一别经年,孔宿是真的没想到能够在此地遇见此人,修士生命绵长,与此同时记忆也都算得上是不错,再见朝砚之时,孔宿仍然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当年他被打的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场景。
而且如今,他依然看不透朝砚的修为。
遮掩?
几年前传闻朝砚停滞在筑基后期无法寸进,如今便是突破,也不可能突破到开光中期才对,可是事有例外,这个人的身上总是让人措手不及的。
朝公子好巧,孔宿虽是勉强带了笑意,可惜仍然有丝丝的不悦从话语里面传出来,倒不是针对朝砚,而是确实因为什么事情而不爽。
他的身后本领的跟班倒是寸步不离,人家都有跟班跟着,可是他还没有找到儿子,朝砚拱手笑道:不知孔公子在此地可有看到我在下的儿子?
孔宿挑眉看他:我见过的人多了,你儿子是哪个?
长的很高很帅,生的很漂亮,站在人堆里面一眼就能看出来,朝砚体谅他十年没见过自己的儿子,体贴的说道。
孔宿摩挲了一下手指道:没见过在朝砚继续下一个反应之时开口道,但是听过,我可以告诉你他的消息,但是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朝砚开口问道。
孔宿几步走到了他的跟前,绕了一圈打量道:你现在修为如何?本公子要听实话。
经年未见,他的脾气倒是未改分毫。
朝砚看了他一眼直言道:开光后期。
以他的资质,在此等时间突破到此等修为,虽是惊骇了些,但绝对不会如五年前时听到让人怀疑他得了这秘境的至宝。
可这轻描淡写的四个字,对于孔宿的冲击却比一座大山压来更加让人惊骇。
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优秀,当与朝砚修为相同时更是在想那区区天才也不过如此,却未曾想过,此人一朝突破,竟是一飞冲天之势。
孔宿的心情再度下了一个坡度,嘴角都微微下压,重新走到了朝砚的对面道:我听说朝纵似乎与万家的一男一女在一起待过,不过消息是三年前听到的,后来再怎么样就不清楚了。
就在此处?朝砚抓捕了他信息中的关键处道。
不在此处,莫非还有别处?孔宿没好气的问道。
朝砚给自己扇了扇风,琢磨着这位大少爷可能就没有出过这岩浆之地,开口给人家普及新领域:对,北边是雪域,西边是林海,东方是
好了,多谢,知道了,孔宿打断了他的话道,闭上眼睛道,多谢告知,慢走不送。
他不欲多说,朝砚自然不会勉强别人家的孩子,拱手告辞道:回见。
他走的毫不留情,孔宿自然也没有挽留,只是在走出一段距离的时候,一个紫色的身影跟了上来道:朝前辈留步。
朝砚停下转身,便见孔宿之前身后跟随的人追了上来,那人到了他们跟前气喘吁吁道:朝前辈,我家公子并未是针对你们,而是近来着实心情不好了些,还请您多担待。
朝砚虽觉就孔公子那脾气日后娶的老婆必定没有嫁给他家崽儿的老婆来的幸福,但是脾气不好委实算不得什么:无妨无妨。
朝前辈大气量,果然是做大事之人,孔奉拱手行礼,在确认朝砚确实没生气以后转身离去。
那孔奉倒是懂得做人,陈涌开口道。
他若懂,刚才便如同你一般开口提醒了,朝砚挥了挥折扇开口道,罢了,不管他们了,快点儿找到人才是正经。
雪域在极北之地,熔岩在极南之地,辣鸡系统把人分开的时候竟然还有这么扔的,又不是千里姻缘一线牵,距离产生美什么的,这系统一看就是个万年单身狗,想生儿子都生不出来的那种。
是,陈涌默默跟上。
他能听出朝砚话语下的满意和夸奖,他与孔奉不同,孔奉或许只是依附,他从前也想过只是依附,只是此时此刻,心境早已转换,主人待他不薄,如此修真资质,他人想要跟随都没有门路,他自然是要奉上全部的忠心。
你去干什么了?孔宿站在原地见孔奉归来,冷眼看着他道。
孔奉连忙低头,紧张拱手道:大公子说不能与朝砚交恶,属下知道少爷心情不好,只能后续予以说明,以免朝前辈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