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在杀人以后处理的干净一些,谁能知道是他们杀了人。
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想要成为这剑的主人,必须先抹去原主人的神识,还有什么比杀人能够抹的更干净的呢。
朝纵却好像没有看见他的眼神变化一样,直接以那树枝对上了刘能,再次以第一次的姿态冲了过来。
来的好,刘能笑了一声,法器在手,他更添了几分杀人毁尸灭迹的自信,执剑迎了上去,直直的对上那脆弱不堪的树枝,在剑光靠近朝纵面孔的时候,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甚至带着狰狞的笑容。
一剑下去,必死!
刘能劈了过去,站定的时候已经正想要欣赏一下刚刚得到的宝贝,就听背后几声小心,危机感顿起,可还不等他转身,就觉腹部一痛,他低头看去的时候,只见带着血液的树枝从那里伸了出来,上面的树叶上面还滴滴答答的掉着血液。
那是他的血液。
白底鹤纹的青年睁大了眼睛,其中全是不可置信。
刘能转身,在看到朝纵毫发无伤的身影时睁大了眼睛,随即眼前一黑,来不及握着那把剑,只能捂着自己的伤口倒了下去。
树枝没有被抽出,而是被松了开来,刘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小少年捡起了那把宝贝,嫌弃的用丝帕擦了擦,连那丝帕都扔在了地上。
少爷,少爷
少爷你怎么样?
少爷
一堆的人围了过来,看向朝纵的眼神都带着忌惮。
朝纵一动,他们就吓得扶着刘能纷纷后退,可是在他们的目光中,那小少年却是让路了几步,直直的站在那里端详他自己的剑,似乎并不管他们的死活。
他们扶着刘能连忙跑路,刚刚挪动了一截,就听那白底鹤纹的青年咳嗽了两声说道:小公子,我觉得你最好杀了他们,否则若是日后他们找你的麻烦,只怕后患无穷。
修真界之中没有赶尽杀绝反而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的事情委实不少。
朝纵抬头看了看那一伙人。
那一伙人连忙求饶道:小公子饶命,就是给我们三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寻仇啊,都是那个人乱说的,他才是狼心狗肺。
你们放屁!那青年因为用力趴在了地上,脸色气的通红,城西程家的孩子不过是将一碗汤洒在了刘能的身上,你们就将他全家灭口,以为谁不知道么?!
你以为瞎编就能让小公子相信么?不要自己干了就指责到别人身上,也不怕遭天谴!
两方进行了口水战,朝纵抬起头来抿了抿嘴,终于没忍住开口道:滚!
一个字虽然漏风,但是这群人应该听不出来。
他这个字虽然带着不耐烦,可是在那伙人的耳朵里面却宛如天籁,他们忙不迭的抬起刘能就是一路的小跑。
而那白底鹤纹的青年眼中闪过一丝忧色:你真的不该放他们走的。
朝纵不理他,朝着树丛之中走去,竟是打算直接走人的姿态。
那青年一急道:小公子请留步,今日救命之恩,我鹤归城一定涌泉相报。
朝纵仍不理他。
那青年再道:如果欠了因果,于我自身也不利,我看你在此处出现,可是要进城?若是进城,我鹤家可以协助一臂之力。
朝纵没说话,只是用剑鞘戳了戳树丛里面,于是在那青年疑惑的目光之中,朝砚挥着扇子从树丛之中走了出来,至于经常惹祸的米果儿已经被他扔进了宠物空间之中,并且保证一定给这位姑奶奶买好多好多的好酒,让它跟它的姐妹能够一醉方休。
朝砚伸手摸了摸朝纵的头,十分欣慰道:我们崽儿表现的真棒,一下子就把一群人打趴了。
是他们太弱了,朝纵脸上有微微的郁闷,本来以为遇到炼气五层的可以尽一下兴,看看自己的水平如何,却没有想到碰上了一窝的草包。
我们崽儿就是谦虚,朝砚那是满心的喜悦,他们家崽儿厉害归功于谁呀?当然是他这个家长了,看,培养出来多优秀的孩子。
他们俩在那里说话,却没有看到那青年的眼睛在看到朝砚时骤然睁大,惊叫了出来:朝砚?!
朝砚扭头,看着那浑身破破烂烂宛如破布娃娃一样的青年疑惑道:哎,你认识我啊?
那青年脸色涨的通红,与此同时,朝砚的耳边响起一个系统声音:[鹤凌与您解除好友关系]。
嗯?朝砚看了看那弹出来的游戏页面,只见那打开的好友列表之上显示的刚刚解除关系的好友就是鹤凌的名字。
话说他什么时候有好友列表这种东西了?
朝砚兴致勃勃的想看看自己有几个好友,结果在看到上面亮起的两个人名时愣了一下公输迟,金敛。
哦豁,他竟然有两个好友嘛,不错不错。
就是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加上他好友的。
你真不记得我是谁了?!鹤凌十分想恩将仇报,将眼前这人剁吧剁吧砍碎了。
记得记得,怎么能不记得呢,这不是鹤凌嘛,朝砚得了系统提示,笑眯眯的说道,随即又听到了一声:[鹤凌加您为好友。]
朝砚:
这玩意竟然不需要他自己通过的么?
没有人权,不好玩。
哼,幸亏你还记得,否则哼,鹤凌说不下去,在两个人之间来回瞅了瞅道,你是朝砚的话,那他不就是当初那个小不点,你当初不是才锻骨期么?怎么可能连刘能都能打得过?他可是炼气五层的修士。
朝纵不言。
朝砚走过去瞅了瞅鹤凌的伤势,远看不认得,近看青年倒的确与当初有几分的相似,而且当初的炼气二层也变成了炼气四层。
朝砚看了两下说道:我们家崽儿最近在学三从四德,不多说话才是美德剑鞘在朝砚的脊背上敲了一下,他才停止了胡说八道道,你怎么伤成这样了,刚才听他们说你们鹤归城怎么了?
他不说还好,鹤凌遇见他们,脸上总算出现了一些曾经的骄傲神情,可是他一说,鹤凌的神情低落了下去:这件事说来话长
朝砚:
这是我的开头语。
如今的鹤家已经不是当初的鹤家了,如今的刘家也不是当初的刘家了,鹤凌说了两句,却没有细说,他不再像当初那个肆意飞扬的少年,而学会了收敛自己的情绪道,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当初听说你们好像被人追踪了,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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