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灵仙镇当初的妖兽就是当时城里出现的那一只。
当初在灵仙镇时那妖兽出现时灵脉还在,可是那妖兽消失,整座灵脉都没有了,想必是那妖兽挖走了。
听说那妖兽是有主的,还帮那潮庄朝砚报了仇。
若是抓住那朝砚,岂不是妖兽也到手了,灵脉也到手了。
流言纷纷,若只是普通的流言,只怕传的还没有那样的快,可是这样利益巨大的流言,却几乎是只在半个时辰之内就传遍了整个金琳城。
朝砚对那银环虎兴趣不大,虽然有开光妖兽因为无法契约被宰杀的事情存在,可是这头付出那么多的代价,只怕是会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后面压轴的东西是什么朝砚也没有了兴趣,他戳了戳朝纵的脸蛋,指了指场地外道:咱们先走吧。
若是等整个拍卖会结束,只怕要挤出一片天来不说,还有很多人盯着他们这些买到东西的人,就等着确定方位抢劫呢。
朝纵点了点头,两人顺着过道去了后台领取的地方,那里记录的清除,朝砚在付出了五百五十灵石以后拿到了那本剑谱和一枚黑黝黝的储物戒指。
轻轻割破指尖将血液滴在了上面,神识隐隐联系,朝砚已然能够窥探到那储物戒指的里面,深不见底,好像丢进去多少东西都无妨一样,而且稳固性要比储物袋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朝砚颇为满意的扭了扭手上的那枚储物戒指,看着手上的储物戒指,又瞅了瞅仰头看着他的朝纵摸了摸头道:下次给你买更好的啊崽儿。
不要那个,朝纵指了指他手上的那个密封的书卷道,要这个。
虽然只有五十下品灵石,但是人家这个外包装做的相当的出色,密封的筒子呈黑色,上面带着细致的花纹,中间书写着几个黑金色的大字无双剑谱。
看起来非常有质感。
鉴于五十下品灵石的剑谱可能给人家看人家都懒得看,朝砚很是干脆的将剑谱掏了出来,奈何还没有拿给朝纵看,就看见了突然弹出来的页面。
[任务四:猎杀99头凶兽,完成后奖励无双剑谱一册,经验值五万,下品灵石五百。]
灵石不要紧,经验值也不要紧,剑谱很要紧!
这系统总是出一些他无法拒绝的任务,真是把人的弱点都要摸透了。
朝砚微微愣了一下,在朝纵扯了扯他的衣摆的时候,将那本剑谱递了过去道:我们先看这个,等以后我再给你找更好的。
嗯,朝纵乖乖的点头,并没有因为没有拿到赤霞剑谱而有其他的什么情绪,反而对于那本无双剑谱感兴趣的很。
朝砚见他看的认真,索性将他一把抱起,正待走出那拍卖会的大门,就被横空出现的一只手拉到了一侧。
朝砚本能的想要挣扎,免得被人家一刀切,却在看到拉他的人是谁时愣了一下:是你?!
果然是你,公输迟放开了他的手臂,伸手直接摘下了他脸上的面具,面对这样的高手出手,朝砚才发现他连反抗的本事都没有。
面具摘下,朝砚也是暴露的透透的了,他看着公输迟近在咫尺的脸,不得不感叹小伙子长的真帅,这要是放在现代,一准被粉丝追到死。
要是他有什么恶意,朝砚现在想反抗也没有那个本事,索性直言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你爹也来了,为何不回朝家?公输迟打量了一下他浑身上下道,炼气六层,低了些,当时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会资质尽毁?
他的语气算不上熟稔,反而冷冰冰的让朝砚仿佛看到了抓住了他逃课的老师: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办,不方便回去,你来找我叙旧?
一个人来的话,而且那些个老头家主们也没有过来找他,说明眼前的人虽然发现他了,但是却没有将他的行踪告诉那些人。
好兄弟,讲义气啊。
并非叙旧,公输迟环抱着手臂道,我之前去过灵仙镇,你跟岭佑城的人有过节?
嗯?朝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公输迟提醒道:询问我你的踪迹的人叫柳妙音,是岭佑城城主门客杨度的夫人,同样是炼气六层,以你的本事对付她可行,但她背后的势力不是你一个人能够对付的,尽早回到朝家,她不敢拿你怎么样。
哦朝砚思索着王家的事情,没想到那个王夫人背后的势力竟然是岭佑城,人家好心提醒,的确是应该感谢,多谢你了。
你不会之前不知道你得罪的是岭佑城吧?公输迟微微蹙眉,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朝砚道,你这性格倒是跟以前大不相同了。
他这话一说,朝砚顿时背后白毛汗都出来了,从前的朝砚对于公输迟也不甚了解,这么偶然撞上,朝砚连个准备都没有,愣是被塞了满脑子的仇人的信息,能跟以前一样才见了鬼呢。
沉稳些也好,此次柳妙音也来了这里,你之前的举动太惹人注目,若是不想回朝家,就尽快离开金琳城,公输迟却并未深究,只是提醒了一句,将面具还给他,侧步就打算走人。
多谢,我目前不打算回去,也请你先为我保密,朝砚在他的背后说道。
明白,公输迟正要重新回到会场,以免父亲发现他不在派人来找,可刚刚转身,就见一队的侍卫匆匆的走了进来,直接入了那会场之中。
金琳城中侍卫自有等级,若是平常守卫巡逻,炼气一二层的或是锻骨期已然足够,可是刚刚进来的那队侍卫却人人都是炼气六七层,为首者更是炼气九层的修士,那是只有核心侍卫才有的规格。
发生什么事情了?
公输迟脚步一闪从原地消失不见,朝砚抱着朝纵愣神了一下,确信他可能不会回来了,迈步往门口的地方走了过去,正待离开,他抓了一下头发,转头询问了一下那拍卖交接的人道:你这里有没有后门?
任何时候都不能低估女人,公输迟能够在他顶着面具都发现是他,女人的心要是细起来,怕不是合上千根都能穿过同一个针孔。
那交接之人了然,给朝砚指了个方向道:公子从那边走即可。
多谢了,朝砚抱着朝纵一路往深处走去,直到遇到一道门的时候推开出去,青石的小路周边长着郁郁葱葱的草,一看就是平常极少有人行走,用来躲避人烟自然是再好不过。
朝砚走了一段距离,眼看着要到街上想要跟小崽儿商量一下出城的时候,一转头就对上了一张木着的小脸和死盯着他的眼睛。
朝砚不明所以:怎,怎么了?
仇人?朝纵想着这人跟刚才那个人的熟稔,那么上心的提醒,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仇人。
哦,你说那个人啊,朝砚猫了猫街上的人,一时也分不清里面到底有没有柳妙音的人,干脆站在墙角道,那纯属判断失误,那位是那位哥们相当的讲义气。
前未婚夫这种身份朝砚也没觉得有什么尴尬,一是确实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二是结婚还能离婚呢,更何况订婚,人家一没羞辱,二可能有嫌弃的成分在,可是一个凡人和一个天之骄子匹配,人家不想让自家儿子被一个拖油瓶挂上,实属人之常情。
和和气气的断开,现在人家又来提醒,也没有暴露他的踪迹,朝砚是实在没有觉得应该有什么心结在了。
哦,朝纵将手里的剑谱塞进了储物袋里面道,我们要离开这里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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