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要被刺个对穿,福泽谕吉却不着急。
他被嘴平伊之助一手敲在手腕上后,福泽谕吉手腕一抖一转,反手卡住了嘴平伊之助的手腕。
随即他重心后移,另一只手抖动直刃,卡住嘴平伊之助踢来的刀刃后,同样一脚踢了出去!
这一脚突兀却又自然,直接踹在了嘴平伊之助的脑门上。
然后嘴平伊之助嗷了一嗓子,愤怒地抵着福泽谕吉的脚后跟撞了回来!
嘴平伊之助咆哮起来:我的脑袋也是千锤百炼啊!!!
福泽谕吉:
围观这一幕的富冈义勇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脑门。
要说剑士里谁的脑门最硬,那一定是灶门炭治郎,富冈义勇看着又打在一起的福泽谕吉和嘴平伊之助,却冷不丁地想到了灶门炭治郎。
不知道炭治郎的战斗如何了?
这是对战考核,规则里并没有说不允许联手对战。
另一边,灶门炭治郎很认真地对宇髄吉说:我和善逸虽然是对手,但如你与香奈乎一样,也是可以联手对敌的。
我妻善逸躲在灶门炭治郎背后:就是就是,我们联手可是很强的!
灶门炭治郎摆事实讲道理:我和善逸很熟悉对方,你和香奈乎第一次联手吧?如果真的联手对战,我们这边胜率比较高。
宇髄吉挑眉,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栗花落香奈乎,女孩暗暗点头:他说的没错,我们要去别的对方继续战斗吗?
宇髄吉却觉得很有趣:喂,我们都是对手吧?既然你们占据优势,我以为你会攻击过来。
我妻善逸同样说:对啊对啊,炭治郎,干嘛放跑他们?尤其是这个家伙,他先攻击我了哎!
善逸!灶门炭治郎认真地说:虽然是对手,但同样是伙伴,这只是一次考核,以后却要一起面对更加艰苦的战斗,是互相托付生命的队友,我们要坦诚相待。
宇髄吉:!
他惊讶地看着灶门炭治郎,若有所思:稍微理解一些伯爷爷对你的赞誉了。
这个大个子笑了笑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打算撤退,你呢?
宇髄吉看向栗花落香奈乎。
栗花落香奈乎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她也点头:我们去另一边吧,反正
女孩歪头笑着说:今天要打四次呢,总会碰上。
宇髄吉和栗花落香奈乎隔着距离远远退开,监考的时透无一郎和伊泽杉打个招呼,也跟着离开了。
等三人远去后,我妻善逸才松了口气,他一副得救了的样子:多亏了你,炭治郎,要不然就要二对二打起来了。
灶门炭治郎叹了口气:善逸,下次不要打扰别人的战斗了。
我妻善逸乖巧地点头。
伊泽杉面无表情地蹲在树枝上,他看着气氛和谐的俩人,么得感情地说:你们还打不打了?
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嗷了一嗓子:对了,我们是对手!
他像是受惊的兔子,又嗖一下窜没影了。
伊泽杉:
伊泽杉忍不住抠身边的树皮:我一定要将他踢出门,太丢人了!!
灶门炭治郎:
第一场考核,除了还有些不在状态的我妻善逸,其他人倒是中规中矩地对战比试,甚至还能出现点到为止的状况。
比如南野秀一,他就清晰地判断了出了眼前的大和尚不仅修炼了呼吸,还特么地掌握了一定的净化咒文,他立刻果断认输了。
哎?这才刚热身,怎么就认输啦?
那个叫安林的酒肉和尚完全不明所以,一脸懵逼。
南野秀一心想,难道要让你发现我身上的妖气,知道我是个妖怪吗?
这只是考核而已。
而且南野秀一知道自己刚入门,没可能成为柱,他来参加考核的目的只是练习而已,何必暴露自己的妖身呢。
作为裁判的蝴蝶忍倒是知道怎么回事,她只是笑了笑:那么两位都没什么损伤,回去休息吧,半小时后下一场。
倒是一位警署来的剑士和最初说混战的青年打得有点上头。
那青年叫井下,修的是炎之呼吸,警署来的剑士也是炎之呼吸,两人打起来颇有内战的感觉。
警署的剑士一个收手不及,刺伤了井下的肩膀,井下一看自己受伤了,当然不能让对手以完好无损的状态进入下一场,于是也反击了一下,俩人都中彩了。
作为裁判的假童磨真伊泽杉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嘴角抽搐。
他装模作样地摇晃了一下扇子:啊呀,都受伤了,那么谁赢了呢?谁都没赢呀。
你们要么一起认输,要么继续。
他一本正经地说:带伤作战也是剑士需要面对的考验之一呢。
然后警署的剑士就输了。
毕竟耀屋的剑士更经常面对一人艰难对敌的境况,有更多的独自对敌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