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无一郎将网球袋放在一旁,换了衬衣和长裤,将头发扎在脑后,戴了个墨镜,又找了个棒球帽挡了挡。
时透无一郎对着镜子看了看,比划了一下身高,叹了口气。
伊泽杉这么打扮感觉就是成年,他这么打扮就还是小孩子。
太宰治站在玄关处打量,发现房子布局和炼狱杏寿郎那一样,不过装修要更现代化一些。
伊泽杉早就换好了衣服,他穿着t恤和长裤,长发拢在脑后,戴了墨镜,手里飞速敲着手机信息,然后问太宰治:不死川回来了,他们兄弟也来,可以吗?
太宰治笑眯眯地说:那正好,我请客。
运气不错,似乎一次性见到了不少耀屋的剑士,他问伊泽杉:这一片算是耀屋的居住区吗?你和炼狱先生的宅邸很相似啊。
我们是学生,他是老师。
伊泽杉理所当然地说:他教历史,我们要上课的。
太宰治哑然:皿屋敷中学?
对啊,昨天刚考完期中考试。
伊泽杉收起手机,他走到门口开门,不死川兄弟过来了。
不死川实弥和不死川玄弥也换了衣服。
不死川实弥只穿了一件无袖背心和长裤,胸口敞开着,露出了上面的疤痕,一副彪悍之气扑面而来。
不死川实弥先和太宰治打了个招呼,然后他啧啧道:要是富冈和炼狱知道你拉着时透去酒吧,你就完蛋了。
伊泽杉理所当然地说:是太宰请客,为了招待来横滨的朋友,我是不得已而为之。
太宰治:
这酒还没喝上呢,就先开始甩锅了吗?
很快时透无一郎也换好衣服,太宰治琢磨了一下,带着四个人坐车去了一家位于新宿某条街地下二层的酒吧。
酒吧并不乱,甚至没什么客人,昏暗的灯光勾勒出慵懒而柔和的光影,酒吧的侍者显然认识太宰治,太宰治还没点,就直接送上了一杯加冰的朗姆酒。
侍者笑眯眯地说:真是稀客,您居然会来这边?
太宰治同样笑眯眯:我是来带朋友玩的。
他指着正在看菜单的四人组:来点度数低的调和酒给他们,要是他们喝醉了,我可就麻烦了。
伊泽杉看了半天选了一个叫七彩虹的鸡尾酒,据说是用柠檬和莫斯卡托调制出来的。
时透无一郎谨慎地选择了一种柚子和柑橘调和成的果酒,不死川玄弥同样选了果酒,倒是不死川玄弥很豪放地要了伏特加。
侍者去调酒了,伊泽杉环视一圈,听着酒吧放的爵士,问太宰治:这里好清冷啊。
太宰治低低地笑了起来:因为一般人不来这里,来这里一定有事。
伊泽杉一怔:哎?这里难道是什么秘密据点吗?
不死川玄弥小声惊呼:怪不得人这么少!
太宰治抬头一看,发现不死川实弥和时透无一郎也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顿时有种自己面前四个人不是什么耀屋的剑士,而是刚出门闯荡不知天高地厚的菜鸟们。
这边是某个情报贩子开的酒吧,他平时不在店里,这里只算一个情报贩卖和交流的地方吧。
太宰治解释说:以前因为一些业务关系,我来这里喝过几次酒。
太宰治离开港黑洗白后,基本断了和过去的联系,毕竟外面想掐死他的人估计能从东京排队到横滨。
在脱离了港口黑手党的庇护后,太宰治这个人在很多黑道势力眼中就是砍了翅膀的老山鸡,扑腾不起来了吧。
若不是身边带着四个耀屋的剑士,说真心话,太宰治还不太方便来这里。
但现在嘛嘿,太宰治垂眸,也许可以将过去的关系找回来了,毕竟他和耀屋搭上线了,也算背后有人。
太宰治心中转着乱七八糟的想法,就在此时,侍者将他们点的酒都端了过来。
调和酒一向颜值不低,伊泽杉好奇地拿着吸管戳杯子里的七彩虹,鬼知道调酒师是怎么调出类似七彩虹一样的颜色。
时透无一郎端起自己的酒杯试着喝了一小口,眨眨眼:没酒味。
全是柚子和柑橘的酸甜味了。
不死川玄弥的果酒是用葡萄酒和覆盆子调出来的,喝了一口后:有点酸。
感觉在喝果汁似的。
两人一起看不死川实弥。
不死川实弥晃荡着玻璃酒杯,喝了一口后说:伏特加容易上头,你们还小,以后再喝。
按照真实年龄算,不死川实弥的确是四个人里最大的,不过在太宰治看来就很有趣了,一个个头最低的人气场最足,还一副大哥的样子。
伊泽杉试了试自己的七彩虹:软绵绵的,没有云隐那边的酒好喝。
时透无一郎说:那边的酒度数高,要不你点不死川的伏特加?
伊泽杉可是个酒量不错的酒鬼,当初还喝翻了一众云忍来着。
他跃跃欲试起来:侍者,给我上伏特加!
太宰治咳嗽了一声,他说:初次喝酒的人还是喝低度数的酒吧。
万一伊泽杉是一杯倒呢?
时透无一郎:没关系,阿杉之前和人拼酒用的是酒坛。
不死川实弥嘶了一声:这么厉害?看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