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虞候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秦风手中的横刀,喉咙处只发出一阵咯咯声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接着手一松就掉下马来。
位于马车另一侧的陆虞候却没有看到这一幕,依旧抽回横刀策马上来想再从正面插上几刀,但一看到站在马车前手里拿着把带血的横刀便不由吃惊得瞪大了双眼,正要挥刀朝秦风砍来却已是太迟了,秦风一刀挥出陆虞候的人头便嘀溜溜的滚到了马下,而他的身体却依旧在马上前进了好一段距离才掉下马来。
这时周围的众亲卫才惊呼出声纷纷勒住战马抽出横刀,但他们中却是大多都不明白将虞候为什么要杀统军使,而统军使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竟然能顷刻之间就砍了两个将虞候
当然,如果是正儿八经的拿刀对打的话,秦风相信自己不是两个将虞候的对手,原因是自己熟悉的武器都是步枪之类的,冷兵器根本就不在行,而两个将虞候几乎可以说是摸着刀长大的。
问题就是这两个将虞候都被秦风书生的身份给骗了,过于轻敌之下加上秦风反应敏捷出手果断这一点却是冷**都需要的,于是两个将虞候在措手不及之下偷鸡不成反害了性命。
“保护大人!”梁宿大叫一声,这时众亲卫才反应过来围着马车。
“大人!”浑身血迹的梁宿慌慌张张的跑上前来,看到安然无恙的秦风不由一愣,随后问道:“大人没事吧?”
秦风哼了一声,问着梁宿:“可是萧公敬命你害我性命?”
“属下该死!”梁宿拜倒在秦风面前道:“确是萧公敬命属下在议和回城的路上取大人性命并嫁祸回鹘,请大人治罪。”
“那你还在等什么?”秦风手拿横刀指着梁宿说道:“你若以为我会束手就的擒,那便太小看我秦风了!”
这时众亲卫才明白事情的原委,不由纷纷朝梁宿投去了不解的目光。
众亲卫虽说都是敦煌军的人,也就是萧公敬的手下,但是他们跟着秦风也有一段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他们是连着打了两次大胜仗,而另一面萧公敬却画虎不成反类犬又是一场大败所以这些亲卫心里都很清楚,能救敦煌或者再说直接一点,能救他们身家性命给他们好日子甚至能给他们尊严的会是谁。
这么一想,那么谁要是想害秦风那不就等于要害他们自己及亲人甚或整个敦煌国么?
只是梁宿平日视下属如兄弟,在亲卫中颇有些威望,而且平日在亲卫面前对秦风也是称赞有嘉,所以众亲卫都不敢相信梁宿会做这样的傻事。
“大人!”梁宿将横刀交到秦风面前,说道:“属下无话可说,请大人治罪!”
秦风一看梁宿手中带血的横刀便明白了几分,问道:“可是萧公敬对你有了疑心,便指使它人下手?”
“是!”“你刚才杀的两人,也是受萧公敬所指使的?”
“是!”“起来吧!”秦风说:“恕你无罪!”
直到这时秦风才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确定了亲卫中要杀他的只是少数人,否则任自己有三头六臂今天也只有一死。
梁宿一愣,就说道:“大人,属下虽无害大人之实,却有杀大人之心,请大人治罪!”
这就不合常理了,有杀人之心梁宿不说出来谁会知道?这梁宿还生怕秦风不治他罪了!
倒是众亲卫很快就明白了,纷纷下马在周围跪成一片,齐声道:“请大人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