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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忙解释道：“不是，因为这里没有润滑，所以……和你做，我怎么可能为难。”
“我看你上次就挺为难。”林亚冷笑一声，但实际上心里的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了。
上次的事陶元没法解释，沉声说了句“没有”，而后便专心帮金主解决前面的生理需求。
林亚被他侍弄的舒服，又要分出精力不让自己出声太大，便没精神再计较这件事了。
＊
战氏
去C市出差的名单下来了，有他。
为期一周。
这可就太不巧了，林亚明天回来，他明天却要走。
陶助不是很高兴。
他找到战宸：“总裁，我这段时间都在辅佐顾总工作，不知道您这边的进度，并不适合跟您出差。”
“C市的并购项目一直是你在跟，你不适合谁适合？”战宸反问。
陶元道：“C市的项目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而我打算离职，所以我已经不适合再跟进了。”
战宸眼神蓦地沉了下去：“你打算离职？”
“是。”
“因为你和林亚在一起了，我又把你调到隔壁，你觉得我在针对你？”
陶元道：“不是。我想尝试自己创业。”
“钱不够用？这样吧，你再给我工作三年，我给你股份。”战宸沉声道。
战氏的股份实在诱人，哪怕只有百分之一，每年也有几个亿的入账。
而且他从弹幕中已经得知，战宸是商业奇才，哪怕他不是主角攻了，这个设定也不会便，也就是说至少在战宸活着的时候，战氏会一直繁荣昌盛。
一年几个亿，像陶元这种穷人家出生的，都不知道怎么花才能花的完。
但陶元还是拒绝了：“谢谢您的好意，我还是想自己试试。”
战宸用这个助理用的顺手，但不是非他不可：“你什么时候走？”
“今年年底。”
战宸皱了皱眉：“时间不多了，你尽早办交接，让小金接替你的位置。”
“是，总裁。”
陶元打算退出去，战宸又道：“这次C市出差，让小金带队，你也跟着一起去，如果搞砸了，你的年终奖就没了。”
“……是。”
说那么多话白了，还得让他过去。
第25章
陶元在心里组织了好几次语言，才跟林亚说了出差的事情。
【林亚：不是你故意躲我吧？】
【对方撤回一条消息】
【林亚：我知道了】
陶元意识到，可能对方又生气了。
【我争取早点回来】
【我给您带特产】
【您已撤回一条消息】
【林亚：撤回了什么】
【林亚：你按你的计划工作就好，一周而已】
【陶元：谢谢小公子理解】
顿了一秒，陶元补发了个很萌的猫咪表情包。
这个表情包是他妹妹跟他聊天时发过的，他保存了下来。
林亚立刻发了同款表情包，气氛似乎变的轻松。
但下一秒林亚就说他有事，不聊了。
陶元唇角紧绷成一条线，浓黑的眉毛皱起。
该怎么哄人？
“上班时间不准玩手机。”一只属于女士的手在他桌上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