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kongwen"></div><div class="readmiddle"></div>
。”
“干嘛?”石湖自问自答,“又心疼我了?”
和石临海他们再没回过三里桥一样,石湖和他们的联系,高三那年断了后,到现在都没续上。
起初石湖还会给迟淑、石荀鹤打电话,但电话从没接通过,石湖也就不打了,到现在他已经快两年没联系迟淑他们了。
虞山低应一声:“有点。”
“不用心疼我,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恰逢红绿灯,石湖脚踩地停住车,伸手握住虞山的手,轻轻捏了捏,“有你在身边就够了。”
石湖这不是假话,他是真这样想。
石母离开后,石临海不在身边,迟淑和石荀鹤或许是心疼他,所以对他还算不错,可同时还有一个比他小的石恩言,哪怕他的出生让人诟病,身上却到底流着石家的血,石荀鹤跟迟淑作为长辈,不可能对他太差。
于是本该完全属于石湖的爱,被分了一份给石恩言,石湖计较过,但没人在意,他只好咽下那份委屈。
幸好身边有虞山。
虞山不会说好听的话,他甚至不会安慰人,可每次石湖一难受,虞山就会适时出现,并给他拥抱。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虞山在石湖心里的分量由和迟淑他们持平,到慢慢超过他们,直至后面迟淑跟石荀鹤加起来都比不得虞山一人。
“不要这么说。”虞山安静了许久,在绿灯亮起后,终于又开口了,说出的话却让石湖感到一头雾水。
石湖好奇道:“为什么?”
“因为我会想亲你。”虞山不仅说,还轻轻地亲了石湖后背一下,只不过冬天衣服穿得厚,虞山亲得又轻,石湖大概没察觉到。
但这也不重要了,因为几分钟后,石湖将车停在停车区,不顾来来往往的人,捧住虞山脸亲了上去。
这两年孙娉婷迷上了打麻将,每年吃完年夜饭后都要玩上一会。
今年也不例外。
兰知晓跟虞长松坐在沙发上看春晚,虞山和石湖则陪着孙娉婷打麻将,几人都是新手,不太会打,拼得全是手气。
孙娉婷放了狠话,说赢了的人明天请看电影,她本意是想赢虞山他们的钱,结果不知怎么回事,五局里她赢了四局。
“不可能。”孙娉婷怀疑道,“你们是不是出老千了?”
虞景岸摊开手:“我没。”
虞山摇头说:“我也没。”
“我更不会了。”石湖笑着说,“妈你手气好,所以才把把赢。”
孙娉婷否认道:“我手气不好,平时单位聚会,我是输的最多的那个。”
虞山摸了张牌,又是没用的风牌,他把牌丢了出去,反问孙娉婷说,“赢不好吗?”
孙娉婷碰了石湖打出来的六条:“平时赢肯定好,可是今天赢了的人明天要请看电影,那不就是白赢了吗?”
“原来你打的这主意。”虞景岸给虞山、石湖递了个眼神,“小山遥遥加油,争取明天让娉婷请客。”
孙娉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睁大眼瞪了虞景岸一眼,“景岸你背叛我!”
虞景岸装无辜:“输赢有命,看天。”
石湖附和道:“而且现在赢不代表接下来也会赢,妈你可以放心。”
虞山揶揄道:“说不定赢得最多的是遥遥呢?”
石湖夸张地啊了声:“是我?”
虞山反问:“不行吗?”
“可以啊。”石湖拍板说,“那就让我赢吧,明天我请大家看电影。”
石湖扭头去看兰知晓,大声说,“爷爷奶奶,明天下午我们去看电影,你俩也一起去!”
春晚刚好播到小品,又是万年的主旋律,无聊至极,兰知晓正在跟虞长松吐槽,忽然听到石湖这么说,忙笑了起来,“好,遥遥请客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