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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子顿了下,什么都没说,继续往前走,似乎是默认顾北的话一样。
但是盛玄岑要去做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顾北看着盛玄岑进入卧室的背影,心里偷偷窃喜。
逗一本正经的盛教授,真好玩。
等盛玄岑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口后。
顾北忽然想起什么,脸上表情一僵,猛地站起来冲进卧室。
然后,他就看到盛玄岑面不改色从卫生间拿着吹风机出来。
顾北用余光看到一片狼藉的床,脸上闪过一抹尴尬。
“我平时会收拾的,只是今天生病了。”顾北解释得很小声,不知道是在说给盛玄岑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盛玄岑淡淡应了声,“嗯,可以理解。”
顾北嘿嘿一笑。
盛玄岑指着床,对顾北说:“坐好,吹头。”
呼呼地吹风机声音在房间响起。
盛玄岑低着头,手指穿插在细软的发丝中,眼中神色不明。
顾北全身紧绷,坐得笔直,每一次盛玄岑的手指触碰到头皮,他的身子都会微微颤一下。
像很多人脖子耳后敏感点一样。
顾北的敏感点在头上,明明吹风机的声音很大,他却还是能听到自己胸腔中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突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
顾北像是受了惊一样站起来逃离卧室。
他紧紧拽着浴袍,冲到客厅,把那杯已经凉掉的水喝掉,头也不回去开门。
顾北打开门,看清门外的人是谁后,脸色一沉,就要关门。
季言见状立马伸出胳膊挡在门缝。
“爪子拿开。”顾北嗓子不舒服,说话声音沙哑,听上去没什么震慑力。
“不要,顾北我是来和你道歉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