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戾闻着近在咫尺的薄荷牙膏味儿,下意识上手抱住她,惊觉女人只剩内裤,清醒了。原生家庭还是对她有影响,不然不会主动至此。
年上见她没反应,有点羞恼:“你是不是今天累到了,不行?”
小混混当时就不乐意了。按着人就在脖子上咬了一口。
“女人不能说不行!”
她掀掉被子,故意让羞涩的女人露出颀长的裸体,强硬地扒开的腿,果然,不是她生理上想要。
自从老头带她去夜场谈生意开始,她就经常看到裸体。那些女人脸上刻意的放荡,或受辱的不堪,都让她厌烦,更让她生气的是上位者不怜惜,纯粹是发泄兽欲。她搞不懂,如果只是想着性剥削,为什么不找个飞机杯?凌虐活人的快感,只让人恶心,难道这些男的看不出来这些人的配合都是装出来的?
许清婵无措的脸催促着她回神。也是,她的主动最多就是抬个腰,再多的都在她的羞耻心内。她从年上脸上看出了渴望的意味,渴望亲密接触,渴望寻求慰藉,渴望有人怜惜。
欧阳戾笑了,就算是想逃避又怎样?她渴求的对象是自己,她想要舒服,为什么不满足?但贪婪的人不只想当一个抚慰者,她想要更多。
敏锐的年轻人直觉女人想要粗暴的性爱,也担心她实则摇摇欲坠的精神状态承受不住,干脆玩点花样让她无暇乱想好了。
她把女人抱紧,换回了刚刚的姿势,抓起女人的胸吃上了。欧阳戾又抬腿,丝质睡裤不急不缓摩擦着内裤。许清婵惊叫一声,圈着她的脑袋,拼命克制下还是逸出了短促的喘息。小腹涌来暖意,身体已经准备好了一场甘霖落下。女人还是有些不满意,小声说:“你也脱掉。”
欧阳戾咧嘴憨笑,问:“这么急啊?”俏皮话是这么说,衣服倒是三两下麻利脱掉。
胸贴胸腿缠腿,许清婵发出一声喟叹,她还是最喜欢和欧阳戾肌肤相亲,只有这种亲密的姿态,她才能真正放松和心安。年下也会因为这直观的肌肤温度变得可爱,连脖子都羞成浅粉色。
不一会儿适应了,欧阳戾重新在她腰间点火,再拿开内裤的时候小穴湿得彻底。不过年下认认真真擦了手之后便不动了,许清婵奇怪着低头,无声询问。
欧阳戾用手拨开阴唇在穴口挑逗,女人脸颊飞上红晕,配合着挪动腰肢。
“今天状态还真不太好,要不许老师自力更生一下?”
动作停了,许清婵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