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喷喷的牛胸肉馅饼,刚做好的!快来尝一个。佩珀笑眯眯的从厨房出来,手上捧着的盘子里是一个热腾腾的饼,她一眼都没看托尼,只顾着盯着小班尼尝味道了,小心烫,班尼,还是烫的。
金发女人声音关切,语调温柔。
托尼在旁边眼巴巴看着,不好意思出声要饼,只能清了清嗓子,嗓音低沉:咳!
?佩珀看他一眼,满心还都是小男孩,笑眯眯又毫不客气的说,等会儿就吃饭了,我做了好多馅饼,够吃的,托尼。
所以午餐时的馅饼够吃,现在刚做出来的就没他的份吗?
小胡子男人嫉妒又深沉的盯着班尼。
不能羡慕,那是他的崽。
突然的,通讯来了,托尼方便的敲了敲他的耳骨多亏纳米技术,现在只要在家里,托尼自己就能接收通讯,不过外出还是要戴特制耳机的。
不知道听到了什么,托尼的脸色突然严肃了下去,他盯着眼前的地板,脸色阴沉的可怕。
出什么事了?班尼眉头微皱,冷静的问。他还没见过斯塔克露出这种可怕的表情。
哈皮出事了,我去趟纽约。托尼简洁的扔下一句,马上站了起来,一件件战甲部位向他飞来。班尼脸色也一冷,马上说,我也去!
他正要跟着起飞,突然看到沙发旁的波茨女士。金发女人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多了一丝担忧,但她只是看着两个人,没有说也要跟去的话。
班尼一向不擅长揣测别人的心理,可他这一刻张了张嘴,又改了话,我留下,斯塔克先生到了给我发消息。
佩珀有点惊讶,看向小男孩的眼神更柔和了:哦,班尼。
托尼赞许的看班尼一眼,就目光沉沉的扣上面甲,脚底喷射出推进的火焰,撞破窗户出发了。
谢谢。佩珀情不自禁的蹲下来,把班尼揽进怀里狠狠亲了亲他。
班尼脸上仍然涨红,可他别扭的撇着脸,没有挣扎着躲开,而是低声问:你没想过和他一起战斗吗?
以托尼斯塔克的性格,给班尼做了战甲,肯定也愿意给佩珀做战甲。班尼可没忘梦中小班尼钻牛角尖那次,托尼斯塔克就在实验室里做一套亮紫色的女式战甲,那是给谁的不言而喻。
现在这样就好。佩珀的眼里带着轻柔的笑意,虽然有些惆怅,但是她还是说,我不确定他需要的是不是那样,现在他当超级英雄,我在背后帮他解决其他的事已经很好了。
但是刚才那种情况?应该也不是第一次了吧。班尼扭回来头,敏锐的问。
波茨女士这么说话,就已经承认了她对托尼斯塔克的心思。但是这种情况她真的能一次次忍受吗?未来的丈夫和儿子都要去战斗,她只能留在后方担心。类似的压力不是谁都能长期承受的。
佩珀只是笑着抚了抚班尼的背,换了一个话题,不知道哈皮出什么事了。
电视上很快给出了答案。
曼哈顿的大剧场前的广场上发生了一起大爆炸,又是恐怖分子曼达林做下的事,不少行人受伤,其中就包括托尼斯塔克的贴身保镖哈皮霍根。
他离的最近,也是在场的人中伤的最重的一个,至今都在抢救没有脱离危险。
大报小报的记者都围在医院门口想采访托尼斯塔克,这个场面直接上了电视直播。班尼和小辣椒担忧的看着,镜头中的小胡子男人脸色铁青,谁都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样子,他确实被激怒了,放言让恐怖分子直接到他家来对付他。
霍根先生不知道怎么样了。班尼一向是没有安全感的,听到斯塔克在电视上这么说,他觉得太不妥了。但他皱皱眉头,又明白斯塔克只是气坏了。
毕竟哈皮到现在都还没脱离生命危险。
半个小时后,带着浑身冷冽的寒气回来的托尼在窗外落下,满脸不愉的走进来,径直往一楼低下的实验室去了,看来也不打算吃饭了。
午饭的时间点现在确实过了,这顿丰盛的圣诞大餐冷冷清清的摆在桌上,班尼默然的看了一眼担忧的佩珀,劝着她先吃了饭,才带了几个馅饼回实验室找斯塔克。
这件事和曼达林有关吗?班尼重复着那个陌生的名字,你有线索吗?
还没有找到他们在哪里躲着。小胡子男人站在桌前,面前的空中投射着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复杂资料,班尼过来的时候,他叹了口气,挥手把资料全抹消失了,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想找到他们很困难,所以我暴露了这里的地址。
你托尼顿了一下,一会儿回家我送你,这里已经开启高度警戒模式了。
再等等。班尼没同意,伸手把馅饼递了过去,给。
斯塔克大宅这边正危险着,让他回家他实在放心不下。
抱歉。托尼狠狠咬了一口馅饼,一边吃一边说话,导致前半句仿佛是道歉的话很模糊不清,下次再去游乐场吧。
你以为我是无知的小孩子吗?在这种时候还惦记着去玩?班尼眉毛一扬,好不容易软化下去的态度又不客气了回来,冷冷瞥着他,蠢蛋。
托尼也没和他继续争辩,只是伸手轻轻捏了捏卷发小孩的耳朵,哼了一声,咽完馅饼打算继续找线索。
门铃却响了。
是谁?托尼戒备的问,他提高了声音,佩珀,先别开。
小胡子男人抬起手,全套战甲已经重新飞回了他身上。班尼警惕的跟着在身旁凝结出一架魔力炮,快速跑出去上楼。
没事的。佩珀已经松了口气,开门把漂亮的褐发女人请进来,她的神情有点微妙难缠,眼神停留在托尼身上,在擦肩而过的时候低声说,说是来找你的,你们聊。
佩珀去厨房了。
她长得有点像罗曼诺夫女士。班尼补充一句,然后也用那种微妙又疑问的眼神瞪向托尼斯塔克。
嘿!突然嗅到双倍修罗场的信号,托尼马上摊了下手,急忙撇清,我不认识,我连她的名字叫什么都忘了。
?鉴于托尼斯塔克的无数花花公子前科,班尼仍然保持质疑的瞥着他,像个小电灯泡似的立在客厅里,一点动的打算都没有。
他可不打算像波茨女士那样回避,这件事他也想搞清楚。托尼斯塔克要是有别的心思就死定了。
托尼的掌心炮没放松,他大步走过去,拽着褐发女人往客厅远处走着,压低声音语速飞快的问: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我现在正忙。
嗯哼。褐发女人也惊奇的注视着班尼的相貌,眼里带上了一点忧郁的笑意,她看向托尼,没想到你连孩子都这么大了,对外瞒的那么好?我有点重要的事想和你商量托尼,先离开这里。
玛雅汉森,拜托,我们以前只有过一次托尼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卷发小孩正表情极度不善的瞪着他,眼神超凶。托尼连忙加快语速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如果你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大可不必要,我已经有女朋友和儿子了。
除非托尼看着褐发女人平静中带着点底气的模样,心中一咯噔,有了一个恐怖猜测,你该不会告诉我,我还有一个十二年没见的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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