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便闲聊了两句放松精神,然后同时默契地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另一个忍者语气很不好:“不过那谁谁谁没联系了,我怀疑他被抓了。”
“你说,不可说大人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去将他捞出来?”
“不可说大人的做法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对面的哥们语气冷漠:“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完成任务,不要让伙伴的死亡变得毫无意义。”
另一个忍者:“如果他吐露机密……”
“那就只能祈祷他已经死了。”最初的忍者冷酷地说:“我接到另一个小队的消息,他提醒我们最近安静点。”
“是那些贵族老爷要出海了?”另一个忍者很快就得出结论:“中忍考试第二场结束,估计要隔一段时间才最后一场,我们也的确该潜伏了。”
两个云忍暗部咬完耳朵,转身就溜了。
至于被他们忽悠着进去袭击考生的水之国叛忍……
emmm,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又没亲自下手,所以他们是无辜的!
佐助并不知道自己手下煽风点火将水之国闹的乱七八糟,甚至近在咫尺的考场附近都有两个。
他只是本能地觉得奇怪。
按照忍者的谨慎程度,一般都会先进行情报探查,只有在情报准备充足的情况下才会真正动手,哪怕是遭遇战,也会互相观察后小心避开。
而且还有个问题。
佐助的目光落在远处的尸体上,身旁的鬼灯伴月已经将佐助心中的疑惑嘀咕出来了:“考官在考试中途还会进去清理?”
克玛喃喃地说:“恐怕是了,考官们给的那个小竹筒,其实也能追踪到每个下忍的位置吧?”
佐助想起自己以前的小伙伴鬼灯水月,他说:“鬼灯一族的血继界限很奇特,只要有水的地方,他们就能施展忍术,你们一会要小心。”
鬼灯伴月要笑不笑地看着佐助:“上水桑对我们还真了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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